楚逸的話音一落,滿場皆驚!
且不提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就連早有意料的牧鶴大師這些人,也都有些沒明白楚逸話裡的意思;
雖然說,牧鶴大師和尉重央等人,已經從程希弦臉上的難看神色中——
猜到楚逸已經解開了,那頭熊羆戰獸身上的馭獸契約。
可是,就算事情真如他們所想的那樣,眼下熊羆戰獸分明還是一副熊樣,怎麼可能開口說話?
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
那頭流著一嘴哈喇子的熊羆戰獸,真就一邊淌著口水,一邊開口說話了:
“你究竟……對我施了什麼秘術?”
“為什麼我的契約解除了,卻還是戰獸形態,不能幻化人形,卻能說話?”
隨著它的話音落下,不少人的下巴也都掉在了地上。
他們現在就像楚逸調侃玄朔方時說的那樣兩眼呆滯,直愣愣地盯著楚逸和那頭熊羆戰獸。
“姓楚的,你趕緊給我說清楚!”
“否則的話,就彆怪本尊口下無情!”
那頭熊羆戰獸根本不理會旁人的感受,兀自氣勢洶洶地朝著楚逸怒吼,時不時地還衝楚逸揮舞幾下,它那凶悍無比的大熊掌。
可惜,它現在的狀態很奇怪,根本爆發不出應有的威勢。
楚逸聽了,臉色一沉,一邊抬手敲著它的腦殼,一邊作色道:
“小樣兒,居然敢在小爺麵前蹦躂?”
“以後你就叫‘熊大’了,知道嗎!”
在楚逸敲木魚一樣的敲擊之下,那頭貌似凶殘的熊羆戰獸,居然隻是左支右絀地躲閃,而不敢做任何反抗。
甚至,有些人還能從它那圓咕隆咚的熊眼裡,看到了一些委屈巴巴的可憐眼神!
直到楚逸停手之後,它才用略帶不甘的語氣,吭哧吭哧地回道:
“你可彆太過分——”
“我身上現在已經沒有馭獸契約了,更不是你的戰獸。”
“若是你……”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楚逸又用中指一懟一懟地戳著它的腦殼,很不屑地哼道:
“還敢頂嘴?”
“你什麼你?”
“有種你現在就吞了小爺——”
“隻要你願意頂著你那熊頭熊腦,流哈喇子的樣子,慢慢享受你以後的快樂蠢萌熊生。”
那頭熊羆戰獸聽楚逸這麼一說,又哼哧哼哧了半天,最後還是被楚逸話裡描述的慘狀震懾住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裡,哪還能不明白楚逸和那頭熊羆戰獸之間發生的事?
韋長老作為急性子,連站在楚逸身邊的尉重央和衛淩笑都還沒開口,他反倒先語帶興奮地詢問起來了:
“小……楚公子,你這馭獸秘術是怎麼一回事?”
“為何能解了彆人施下的馭獸契約?”
“它又為何能開口說話,卻不能幻化人形?”
本來,韋長老是想叫楚逸“小子”的。
話一出口,他便急忙改了口風,客氣了起來。
楚逸自然也聽出來其中轉變,不過他已經摸清了這老頭的脾性,倒也不介意細枝末節了。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回話,場上的少年們已經忍不住喧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