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走,不送。對了,雖然你滿嘴跑火車,但有一點你沒說錯,我女兒的確是我最重要的人,若誰敢動她一根頭發,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尚鑫說的斬釘截鐵,話裡話外都帶著威脅的意思。
“嗬嗬——哈哈——尚董,你知道監獄裡男犯人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嗎?我吳猛這裡,這就是不可觸及的底線。是誰讓我夜夜噩夢連連,輾轉反側,你心知肚明。我也一定也會讓那個人夜夜噩夢連連,輾轉反側。”吳猛說完冷笑兩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尚鑫趕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背靠在門板上,小心臟砰砰直跳。
吳猛的話一直還縈繞在耳畔,他心中餘悸未消,愁眉緊鎖,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吳猛徑直朝公司門口走去,無視身旁所有的目光,無論是羨慕的也好,嫉妒的也罷,他全然沒放在眼裡。
青可從自己辦公室的玻璃窗,看見吳猛出來,她趕緊批上外套,急急忙忙的追出門來。
吳猛無視所有人的存在,他徑直朝公司門外走去,此刻他心裡隻有委屈和對女性的仇恨。
方才被他撩得春心蕩漾的前台小妹,正自作多情的投之以嫵媚的笑容。隻可惜,熱臉貼冷屁股,吳猛無視她的存在,無情的從她麵前走過,她微張著嘴,笑容戛然而止。
什麼人嘛!眼睛都長到屁股上的嗎?剛才不是還溫言細語,情意綿綿的嗎?現在竟然當我不存在,果然,長得帥的男人說話都不靠譜。他們的話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那姑娘黑著臉,嘴裡小聲的嘀咕抱怨著。
青可在樓梯口追到了吳猛,不知道內情的她,還和以前一樣,笑著叫住吳猛。不,應該是比以前的態度還要好,“走這麼急,連和我打聲招呼的時間也沒有嗎?”
自從遇到王錚升這個沒良心、恩將仇報的家夥,她突然發覺,還是吳猛這種說話爽快,不捏著藏著的人值得深交。王錚升那種說話做事一本正經的斯文人,肚子裡都裝了一肚子壞水,冷不丁的就會被坑,她可受不了時時刻刻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提防的生活。
吳猛聞聲,彆過臉去,看到了笑顏如花的青可。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用怎樣的心態去麵對青可,眼前的青可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
真的要傷害她嗎?這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些,這或許並不是她的錯。
此刻,他心裡有太多的不忍心。
“好久不見,你知道我最近去哪裡了嗎?”
從青可的表現來看,她或許真的不知內情,但他還是想親口聽她說不知道。
“是啊,我還正想問你呢!這麼久沒來找我,電話也打不通,打去你家裡吧,應該是你那小媽,總是凶巴巴的回我——不知道,死在外麵了。你是不是還在為那晚我拒絕你生我的氣?”
兩人一邊下樓梯,一邊聊著。
青可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吳猛,吳猛停下了腳步,兩人站在樓梯轉角處,相互對視,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生不生氣?現在還重要嗎?你都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青可居然從吳猛臉上看到了失望,這正是她希望的,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對吳猛產生了好感。
即便不想立馬投懷送抱,但至少她要知道,吳猛依然還站在原地等她,等她回心轉意。那麼,她覺得自己的心動才有意義。
若不然,那她就不打算繼續再向前。愛彆人真的很累,在文才那裡她已經體會夠了。
現在,她隻想找一個,自己心動的人,而且對方也全心全意的愛自己。她要體會被愛的感覺,這讓她感覺得到幸福和輕鬆感。
“那我告訴你,這訂婚是假的,那——你還生氣嗎?”
“假的?”
“哎呦!此事說來話長,站著說話不腰疼嗎?走啦!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說給你聽。”
青可拽著吳猛的胳膊,將他拖到大廈樓下的咖啡店裡。
兩人叫了兩杯咖啡和一些點心,青可開始滔滔不絕的給吳猛講述她和王錚升之間的事。
青可講的那是個起勁,聲容並茂。
吳猛喝著咖啡,被動的聽著青可訴說。他的表情很平靜,內心也沒有絲毫波瀾。
等青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述完,問吳猛她現在該怎麼辦時,吳猛才勉強打起精神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都不介意,你又什麼好介意的呢?就當作是做善事得了,何必那麼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