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思想都是扭曲的,尤其是張曉琴,簡直就沒必要再活在這個世上。
做完之後,兩人就相擁著躺在糧倉裡睡著了。
……
等她們醒來,已經是日落西山的時候了。
肚子裡饑餓感讓她們不得不起來,兩人光著從糧倉爬下來。
兩人雙雙來到堂屋裡,在地上翻找自己的衣服。或許光著睡了一下午,張曉琴不禁連打了兩個噴嚏。
付俊見狀,慌忙上前噓寒問暖,“曉琴,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還體貼的去摸了一下張曉琴的額頭,那表情是真的寫滿了擔心。
張曉琴突然感覺付俊好體貼,這簡直就是她的白馬王子。以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有眼無珠,竟然沒有發現這麼好的好男人就在身邊。
她把自己的身子和付俊的貼在一起,雙手掛在付俊的脖子上,兩人都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兩具身子又有了零距離的接觸。
“沒事,我是鐵打的,哪裡那麼容易不舒服。”
“對,鐵打的,我也是鐵打的。”
付俊說著,又忍不住低頭下去親張曉琴的嘴。
很快,張曉琴就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小腹。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次,付俊沒有那麼心急。
他的嘴由上而下,一直往下親,一直往下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許久,他停止了繼續前進,他蹲在那裡,抬起頭來看著張曉琴。
張曉琴還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待遇,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緊張起來,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餓嗎?”付俊有些嚴肅的問到,兩隻手抓在張曉琴的雙腿上。
張曉琴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餓!”
她並沒意思到,此餓非彼餓。
“那就讓我再喂你一次,讓你今天飽個夠。”付俊說著,嘴開始在那門口轉圈。
張曉琴這才意識到,原來付俊口中所說的餓是這個意思。
“流氓,變態的家夥。”張曉琴嘴裡打情罵俏似的罵著,臉上卻露出極其享受的表情。
付俊停止嘴上功夫,“竟然說我流氓?那你到底要不要再要一次?”
他故意明知故問,張曉琴那享受的表情,已經不言而喻。他就是想逗一下張曉琴,看她到底能不能經得住自己的誘惑。
“討厭,彆廢話了,趕緊的。”張曉琴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付俊的腦袋,撒嬌似的說著。
付俊把她抱到方桌上坐著,張曉琴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付俊儘最大可能開始瘋狂掠奪,在兩隻手的幫助下,他竟然——此刻的畫麵實在是汙穢不堪。
張曉琴一下叫出了聲。
她徹底被付俊征服了,心和身體都已經無法自拔,牢牢的被付俊拴住。
一次又一次如火山爆發般的感覺,本來肚子就餓得咕咕叫的付俊,津津有味的享受著這一切。
張曉琴已經飄飄欲仙,支撐著身體的手也沒了力氣,直接癱軟的躺到了方桌上。
付俊見到她這副模樣,停止了嘴上功夫,挺直腰杆長驅直入。
付俊的每一次撞擊,都是那麼的強而有力,次次到底,就好像要把無底洞頂穿似的。
這鋼筋鐵骨般的金箍棒,每一次都是插得那麼的深不可測。張曉琴有種被撕裂的感覺,就像那金箍棒已經將她刺穿。
脹痛和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讓張曉琴痛苦的嗷叫著,她甚至有種錯覺,這感覺比生孩子時還要充盈。
慢慢的,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全身的血液在沸騰,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感覺身體好像飄了起來似的。
這樣的感覺出現了好多次,付俊卻還是沒有繳械。
……
終於,付俊終於停止了進攻。
付俊歇息了片刻,費力的把張曉琴抱進屋裡去歇息。他現在已經兩腿發軟,腰酸背痛,但他不想被張曉琴看出來。
“曉琴,你休息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
張曉琴已經如一灘爛泥,她躺在那裡,乖乖的點了點頭。
“你阿娘她們真的要兩天之後才回來?”
“是啊!”
“那今晚我就睡你這邊算了。”她實在沒有力氣再走回家去,兩條腿現在還在打哆嗦。即便是轉個彎的距離,她也沒有信心能站著走過去。
“行,讓我們做一晚真正的夫妻,同窓共枕。”
張曉琴願意留下來,付俊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