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麵粉做的都留給孩子,自己就吃紅薯充饑。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一點,但她卻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一切都會好的,隻要熬到博藝出來,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她把博藝作為自己的精神支柱,費儘心思,努力扛起這個在外人眼裡已經支離破碎的家。
好在,種地就是一分耕耘一份收獲,通過她的辛勤勞作,地裡的莊稼長得都比彆家的旺盛,收成也不錯。
為了能湊夠兩個孩子每一學期的費用,淑梅特意問文大嘴借了些錢,多養了幾頭豬,多種了些辣椒,玉米什麼的,反正能換錢的事她都做。
她可也真是鑽到錢裡去了,不大的院子也被她種上了農作物,連門口的路她也不放過,都種上能換錢的東西。
這些閒地不用交公糧,對她而言可算是賺到了。
她永遠也不知道累似的,除了夜晚睡覺,其餘的時間她一秒也不願停下來,可謂是物儘其用,絕不會讓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浪費掉。
這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苦做,再加上每天連軸轉,讓淑梅像徹底變了個人似的,瘦了一大圈,膚色也變得黝黑,一眨眼功夫就像老了好幾歲似的。
不過她卻是苦中作樂,每天扳著手指算博藝還有多久能出來,看著離博藝回來的日子越來越少,她再苦再累心裡也是樂嗬的。
平日裡和有些多嘴,尖酸刻薄的村民也免不了一些磕磕碰碰,但好在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根本傷不了她。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真不怕她們說的難聽,做得過份。
村裡要說最愛找事的,就是她的姑姐張曉琴了,可張曉琴忙著養胎,還真的無暇顧及她。
她不求彆的,隻求日子就這麼過著,兩個孩子也就這麼聽話,努力用過讀書,考個好點的學校,到時候好給博藝一個驚喜。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吳菊可不願意心甘情願伺候臥病在窓的張炳林。每次她就故意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去哪裡做什麼,反正就是丟下張炳林一人在家不聞不問。
所以,張炳林生病這段時間,都是淑梅在照顧。
現在日子過得拮據,她根本沒有餘錢帶張炳林去醫院檢查,或許是上天憐憫,張炳林的病突然好了,能跑能走,能吃能睡。
這也算是上天的饋贈了,淑梅不用每天都抽時間過去照顧張炳林,倒是省出不少時間來做彆的事。
時光荏苒,日子就麼平平淡淡的過著。
青可和文才這邊,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就好像兩條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線,各自有各自的軌跡。
青可一門心思的把精力投在工作上,這樣讓她暫時忘記了痛苦。
李育樹經曆了元吉村那一遭,也不再勉強李文才結婚。
他算是徹底想明白了,不和諧的婚姻,還真的不如打光棍。這人生就幾十年,生命何其可貴呀,得過且過,不能太過強求。
文才也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愛情這個東西,對他而言,太遙不可及,他情商低,分不清楚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也不太懂得如何去獲取愛情。
他覺得,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應該不期而遇。該來的終究會來,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
他這麼個愛情白癡,倒還真有點像個愛情哲學家似的,理解出這麼深厚的道理來。
青可可就沒他這麼沒心沒肺了,她雖然努力讓自己忘記這個世界上有個叫吳猛的人出現過,可是自己的心,卻怎麼也不聽使喚。
吳猛對她的羞辱,就像烙印一樣刻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但好在,從那天以後,吳猛沒再來找過她。她的生活又恢複到和以前一樣,從表麵看沒有任何異樣。
她以為一切都會過去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隻是她沒走心,若是真心,她應該能發現尚鑫的異常的。
從那件事之後,尚鑫就鬱鬱寡歡,他甚至想過,要再去找那吳猛,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討回公道。可這種事情,即便把那吳猛殺了又能怎麼樣?女兒的清白還是回不來,既然青可不提,那他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也免得事情鬨大了,讓青可更難堪。
為了讓青可能從那件事裡走出來,他甚至拉下臉去和王家商量,再三懇求王家人把青可和王錚升的婚事給辦了。
這王家父母本覺得自家是高攀,當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王錚升一再找借口推脫,甚至還三番五次來威脅青可,讓青可幫她們周旋。
青可得知後,真是哭笑不得,怪自己愛心泛濫,活該惹一身麻煩。
一日,她和王錚升又在公司樓下糾纏。王錚升又來讓她打掩護,說是他媽媽的五十歲大壽,親朋好友們都到場,她這個“準兒媳婦”不可以不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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