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倒是相安無事過了一天,彪子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然後這件事就成為無頭案了,但是他們依然在繼續進行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那錦堂這兩天傷口通過我們上山采集的中草藥,慢慢的攪碎敷之後,傷口開始出出現愈合狀態。但是目前我們不敢采取中草藥洗太多,因為我們一舉一動都會被山寨的兄弟們做詳細的記錄著。因為我如果采集過多這種治療傷口的新的草藥,如果被他們發現了,那麼我們就會形成被動,因為他們會通過這些中草藥的一些成分來判斷我們確實身上有傷口。
所以我們隻能邊走邊采以後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服兜裡,也不能再同一個去采集,平均才五六十張葉子就大概需要采集四個小時以上的時間。因為要處理的很瑣碎很亂,不叫他們看不出我們對這些花草采集的目的性。
我和那錦堂都是在山裡麵走動,像極了一對平常的夫妻來這裡遊玩,我們遊山玩水,下河捕魚,采獵野味,過得倒是有滋有味的。因為我知道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仍然在他們的監控範圍之內,所以我們表現的讓我看到非常平常的一麵,讓他們漸漸打消其對我們的警惕的心。
所以我常常走到山上的時候,總有一天就看到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在後麵跟隨其後,這個也很正常,在山上發生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一個平白無故的人竟然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了,竟然一點痕跡都找不到。這算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所謂高手在他們眼皮底下,相似的居然讓他們傷筋動骨的去尋找。
胡彪子每天給我們早晚打兩個招呼,其餘的時間都匆匆忙忙的去排兵布陣去巡山,按理說我們也應該下山去了。但是我找了個超級爛的借口——我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根本不可能長途回程,順便多留下幾天來,好好的呼吸山裡的新鮮空氣,以便能更好的治療病症。
既然如此,以那綿堂的身份地位,山寨不可能把我趕走,即便不乏有些人早就盼不得我們早走早好。對於他們總總暗示,我懶得去理會他們,不理不聽,就算是對他們的回複。
他們隻好去找那錦堂,但是看到那錦兒的一臉陰沉,目光如刀,臉上傲然,顯得冷漠而不能侵犯,他們不免還是心頭抽搐著。
然後他們又跑過來找我,讓大夫過來看我身體好了沒有,結果是兄弟們和大夫給我全部趕出去,那錦堂在我身後揚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兄弟們的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一握,哢哢作響。
到山上第四天,我們依然沒有看到十三姨太和老幫主的麵,他們非常神秘像消失了一般,按理說老幫主現在生病,身體抱恙,他不接見我們是於情於理;但是十三姨太,就像謎一樣的人物,隻是聽到所有的兄弟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是她一直沒有出現過,這引起了我極大的好奇。
我曾經問那錦堂他問是否見過十三姨太,但是那錦堂也搖搖頭說他沒有見過。
這個風華絕代,年輕貌美的十三姨太像一個神秘人物,站在我們不知道的角落裡窺視著我們,而且發號一道又一道的施令。
都是聽胡彪接受十三姨太的指令,每天都有新的不同的指令由他傳到我們這邊來,例如安排吃衣穿玩之類的,總言之是陪好玩好。
她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始終不顯山露水,她會是什麼樣的人物角色呢?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她很快就會浮出水麵,讓我們知道她的真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悄悄的問了那錦堂:“為什麼從來沒見過十三姨太出來?難道她不想再宴請我了嗎?有什麼辦法讓她出來,我很想看到她是怎麼樣?把老幫主迷得生魂顛倒,成功的排擠走幾位姨太太,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絕對是美若天仙,搞不好是個狐狸精轉世。”
那錦堂笑著說:“你這腦袋瓜子每天都在想什麼奇思妙想,一天不上房揭瓦你就悶得慌。”
我義正言辭的說:“我還不是為王老爺子的結拜兄弟所著想,想想老幫主英雄無用武之地,現在整個局麵,簡直是為他人做嫁衣,這又何苦呢?我覺得這個事情是上一代絕對是個核心人物,而且是個關鍵的,不是轉折點,不信我們走著瞧。”
那錦堂意味深長的,沉默幾分鐘,以後露出迷之微笑:“既然來了狐狸,肯定是要出動的,等狐狸出洞的時候才是這個事情發展最精彩部分。”
我突然想到什麼,就轉頭再問他:“就在這裡,讓我聽到一些淒慘的的哭喊聲,我是不是在做夢。”
“嗯。”
“……去看看?”
“嗯。”
吃午飯過後,我們畢竟老規矩在山裡麵散步,一邊沿著昨天聽到了聲音走去,一邊在右邊不經意采集樹葉子,但是,那錦堂牽著我,很快的在拐角彎,左拐右彎,也快把尾巴給甩掉。
我們沿著密林的邊緣前進,把自己成功的掩藏進了樹林裡,一邊觀察著身後是否有人影,空地,田地和自然的山寨村,這麼看它們著實秀麗得很,我們已經不用走得這麼急了,有時間好好欣賞一下美好的風景。
當我們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聽到樹林深處傳來響聲,剛開始是因為野獸要來了,久久不見露麵,正在疑惑之間,晃動著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直立動物,像一縷遊魂的似的向我們左邊緩慢的蠕動著。
“好像是有人。”我的眼睛很尖,叫道:“那些好像是女人嗎?還是人還是動物?”
那錦堂拉著我猛然的刹住,他鎮定的望在前麵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