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簡單,昨天你在睡著的時候,曹錕你給我提供幾個信息:李海身形高,剛才那個人矮;最重要的是他的左耳曾經被受傷過,後麵有一個小的疤痕,剛才我們看到這個疤痕。所以我敢斷定他不是李海,隻能說他是李海的手下,他是出來探探風的。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可以到他房子裡麵去打探一下,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我敢賭這個就是他的老巢,我也敢信任胡彪子沒有騙我們。”
“嗯。”他永遠比我懂一點,不過本姑娘不生氣,有他在不是多一份安全的保險係數嗎,何必要拒絕這種安全係數。
我們大概也摸清楚了這個房子的方位,隻有等天暗了下來的時候,這是我們兩個動手的時候。不過在此之前,那錦堂帶著我從後門跳進了房間,把這個老宅認認真真的搜索了一遍。
等我們搜索完之後,我才悄然無息的從理論爬到外麵去。然後把這個消息跟曹錕他們做了通知,讓計劃讓他們潛伏在裡麵。
我和那錦堂確定接下來的方案之後,我們在村裡麵玩起來就更加自然,中午在了一家牛肉館好好吃兩碗麵,聽聽老先生說說戲,以後再結伴在小溪邊戲水。我們兩個真的當作來一次簡單的旅遊,路旁路自由自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對接下來的任務根本沒有一絲的擔心,在他的鼓勵下,我們在田間小路灑下一串串快樂的笑聲。
不僅如此,我們還找到了大包小包的戰利品,我充分發揮了女性~愛購物的天性。不過我心情甚是興奮雀躍,好久沒有這種鄉親小集裡裡麵大肆采購,這裡倒是民風淳樸,采購的多半是些土雞蛋,土蜜蜂之類的。可在我們的城市那種繁華熱鬨,還有屋舍閣樓的美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
我們折騰了一陣子也累了,尋找一間好酒樓吃飯。
我很是好奇:“這裡有什麼好地方?”
那錦堂意味深長的說:“隻要你想去的。”
“我想煙雨樓之類的,俗稱妓院的地方。”我故意開他的玩笑,我見他嘴角微微的抽搐,我哈哈大笑。
不過是越想越好笑,雖然知道我們兩個人其實不該這樣的,但是我心中也是極其好奇,想去風流風流,特彆想看那錦堂在那裡能受歡迎的程度,不介意他被彆人拋媚眼的,我仿佛看到他一頭的黑線。
嗯,他敲了下我的頭:“這哪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個好姑娘怎麼說出真話來,一個大老爺們帶我的姑娘去逛了煙花柳巷,說不好聽的,彆以為我拿你去示威。要去買也是我一個人去,好像那麼一回事。”
“咳咳咳……看來你是此風花雪月高手。我剁了你丫!”我氣的就想錘他,,正當我馬上去找他的時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行人,確切的說是披著一身蓑衣,頭戴著一頂草帽,手提著一個草籠子老農,從他密不透風的漁夫的穿著打扮看,他像足了一個怪人。
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把他的東西差點給撞翻在地,我趕忙連聲對他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誰讓您老受傷吧?”
他透過渾濁的眼看了我一眼,像是個半聾半啞的人,他向我打了一個聾啞人的手勢,不斷的搖手,意思大概就是說沒有太大關係。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人喊道:“老頭子,今天又去釣魚啦,運氣好不好?”
這位老人轉頭看向喊他的人,露出童真般的笑容,看來他能聽得懂人話,但是他不說話,隻是向那個人不停的點頭,就伸出四根個指頭,意思是說他今天釣了四條魚,還有洋洋得意之意。
喊他的人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老頭子,風雨無阻啊,天天邊去釣魚。”
老頭子拍拍他肚子,可能是表示他餓了,他向那個人擺擺手,然後蹣跚的向前走去,這老頭真是又奇怪又搞笑,不過像個平常人跟農夫一樣。
叫他那個人顯然沒有罷休,趕忙上前拉著他,至少要他下兩盤棋,老頭子同意跟他下棋,但是很奇怪他還是沒有把他密不透風的綠蓑衣給脫掉。
那個人開玩笑的說:“老頭子天熱了把你手也給脫了吧,天天披著綠蓑衣,乾嘛呢?怕彆人看到你的樣子呀,說是怕仇家追上門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我感覺到那老頭子執棋的時候手微微抖了一下,那錦堂一動不動的關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