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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村好人多,對下放的教授心裡還是很尊敬的。”溫馨現在談起這事兒沒什麼顧忌,畢竟她知道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翻舊賬。
但是,這一場政治風波剛過去,對於沈家的人聽到溫馨這話想法就多了。
能不顧及彆的,溫馨敢跟那些教授來往,溫家在當地肯定不是什麼沒權勢的人。
“那你家裡人一定能護著你,你才敢這麼做,一般人誰敢啊?”沈嶺問道,拐著彎的打聽溫家的事兒。
溫馨假裝沒聽出來深意,一本正經的開口,“我們前山村大部分都姓溫,我們村的人特彆團結,所以還好。”
特彆團結的意思就是,就算是有人見到她乾什麼,也沒人去舉報。
但是沒人舉報肯定不止是因為團結,前山村的基本上都姓溫,那麼溫馨家裡一定是在村裡很有威信。
沈嶺問出了一肚子的憋悶,就沒繼續說的意思了,轉了一圈也沒找出個槽點。
沈憶又給溫馨削了個蘋果,還切成小塊放了牙簽叉給她吃。
溫馨吃了一塊就不吃了,把小盤推給沈憶。
沈憶也沒說什麼,自己拿著一塊一塊的把剩下的都吃了。
吃彆人剩下的東西,放在彆人身上不顯眼,畢竟大饑荒那時,誰沒吃過剩飯什麼的。
但是沈憶這人不缺錢啊,當年大饑荒的時候,他都能有豐盈的小金庫救濟沈家,什麼時候見他吃過彆人吃剩的?
主要是這倆人之間的氣場太和睦了,要說她們認識還沒一年,這給人看到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