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不該傷心的,一個不把我當兒子,想除掉我的父親,他的所做所為,不值得我傷心。”劉祁道。
這麼多年了,他那所謂的父皇對他怎樣,他還不清楚嗎?
所以,他有什麼好傷心的?
“你想通了就好。”聽著劉祁的話,風鈴一雙眼睛笑成了彎月。
“那現在,我們來說說應對之策。”
“好。”劉祁點點頭,認真的聽了起來。
“皇上給你安排張丞相和許父子教你學識這事,雖有弊,但也有利。”
“張丞相和許父子學識極高,跟他們學習對你有利。”
“張丞相……他是文官之首,一心向著皇上,他應該不會太過認真的教你,說不定……還會非常敷衍。”
“但沒關係,你認真學,總能學到些東西。”
“而許夫子,為人清高,不愛權,不愛利,因為他的學識,朝中就算那些不是他學生的朝臣,也很敬重他。”
“他教學從來都是在書院,這麼多年來,無論是誰,無論花多少錢請他單獨教自己子女,他都未同意過。”
“那為何,這次他單獨來教我?”劉祁疑惑。
“因為是皇上下的旨。”風鈴道。
古代社會,皇權為重,就算許父子再清高,他也反抗不了皇帝。
“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讓許夫子對我不喜了?”劉祁蹙起了眉頭。
他已經見過張丞相了,張丞相對他的態度,確實如風鈴猜測的那樣,對他有些敷衍。
而許夫子,他還未見過。
也不用見,他此刻就已經能猜測到,許父子對他會是個什麼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