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就知道心疼你爸,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媽,快讓開,讓舅舅進去,你個小孩子摻和什麼?”原主大舅舅責怪道。
雖然是責怪,但到底是收斂了怒氣,對比之前,原主大舅舅可要溫和很多了。
原主大舅舅長得比較高,橫胚也寬(指人的橫向寬,川地一些地方的說法),看起來很魁梧。
他往那兒一站,就無端的給人一種壓力。
當然,這種壓力,對於風鈴這種修行者來說,就等於零了。
“不讓!”風鈴擋在門口,隻從門縫看他們。
“你們來,是因為爸爸要跟媽離婚,所以來給媽討說法的吧?你們問了她,爸爸為什麼要跟她離婚了嗎?”
“能因為什麼,一點小事兒,你媽就算有錯,你爸也不該提離婚!”站在後麵的原主外公蹙眉道。
原主外公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但他的身體卻很健朗,比一般老人可精神多了。
他穿著老舊的中山裝,腳上穿著一雙82年軍膠鞋,帶著一頂中山帽,沒有留胡須,收拾得很乾淨。
他是一個,樸素愛乾淨的老頭。
“小事兒!?”站在風鈴後麵,本想讓風鈴讓開的嚴爸爸,聽到這話怒了。
他一把拉開風鈴,風鈴怕傷到嚴爸爸,也連忙撤回了靈力,順著嚴爸爸的力道讓開。
嚴爸爸把門打開,紅著眼,指著躲在原主外公後麵,似乎很害怕的原主媽吼道。
“她害我女兒,害我女兒連一個月都活不到了,還是小事兒!?”
比嚴爸爸後出來一小會兒的嚴哥哥嚴安途,見風鈴光著腳沒穿鞋,又反回屋裡,把風鈴的鞋拿了出來。
他剛把風鈴的鞋拿出來,就聽到了原主外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