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風令維權挺難啊。」
「難怪小令子當時絕望得自S了,原來是因為有‘吃人’條款在。」
「希望法院彆因為那所謂的條款,就判小令子敗訴啊。」
「不管法院怎麼判決,我都覺得,XX平台和深淵幽幽把小令子逼到自S,怎麼都該給個說法!」
「讚同樓上,@原主寫的平台,@深淵幽幽,給個說法!」
「@原主寫的平台,@深淵幽幽,給個說法+1。」
……
「@原主寫的平台,@深淵幽幽,給個說法+光腦號。」
……
一間光線昏暗的屋子裡,郝運正擺弄著手腕上的光腦。
他臉上掛著一絲笑意,那笑意不深,也不柔,看上去卻惡意滿滿。
他口中喃喃自語,話語中滿是興味。
“竟然自殺過嗎?”
“一個升階後期的修行者,竟然割月宛自S?”
“簡直不可思議。”
他輕笑一聲。
“這修為,隻差一步就入仙階了,割月宛,能死得了嗎?”
“或者……”
“是奪舍?”
“可是,她身上沒有奪舍的痕跡啊。”
“哈,這就有意思了。”
……
陶書在光網上看著風鈴發的帖子,他的視線,在那張拍攝的手腕疤痕圖片上久久停留。
他放在膝蓋上的手,越握越緊,越握越緊,指骨骨節發白,手背青筋暴起。
手心被指甲刺入肉中,有鮮血浸出。
半響,他才鬆開了緊握的手。
他對手心的傷毫不在意,沒有絲毫要上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