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什麼快問吧。”蘇瑜隻能平心靜氣。在這種隱蔽的地方,采取激烈舉動觸怒強者明顯是下下之策。
隻能適當的順從,適當的堅持。
萬一這女人真想做什麼,他自忖隻有認命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蔣神樂沉默幾秒,直接切入主題。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蘇瑜回答果斷。
“認真看著我。”蔣神樂勾住蘇瑜的下巴,迫使他麵對自己,一字一頓重複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
蘇瑜反感她動手動腳,暴躁撥開她的手。
“你撒謊。”蔣神樂輕笑,明亮的眼眸眯成新月。
“你彆太自戀了。”蘇瑜冷聲道。
“我可沒有自戀。”蔣神樂得意地晃動手指,“人在說謊話的時候,血液流速、心跳、微表情都會發生細微的變化,哪怕經受過最專業的訓練也無法全部改變...
我有刑訊經驗,並且修煉神之形,隻要開啟超感狀態,完全可以感受到你的血液和心跳,可以斷定你是否在撒謊。”
“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歡你。”蘇瑜倔強抱著手,側頭看向黑漆漆的街道。
“我說過,隻要你不違反我的原則,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蔣神樂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探過頭在蘇瑜耳邊吐了一口氣,“但是,在我的原則裡,撒謊的人一定要受到懲罰。”
蘇瑜脖子不可抑製染上了紅霞,立刻反駁道,“你事先沒說不算數。”
“有道理,懲罰可以適當減輕一些。”蔣神樂嘴唇吧嗒一聲。
蘇瑜急忙捂住耳垂,“夠了吧,你這隻色驢。”
“怎麼可能夠,我的問題才剛剛開始而已。”蔣神樂扶著蘇瑜的肩膀,兩人目光對視。
“你叫什麼名字。”
“...蘇瑜。”
“今年多少歲?”
“十六。”
“你是不是純潔的男人?”
“...”蘇瑜不想回答。
“是,還是不是。”蔣神樂的臉越來越近,兩人鼻尖幾乎碰到一起,“不回答我,我可要開車到小旅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