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等候的時間。
隨著服務員開始陸陸續續上菜,蘇曉曉吩咐兒子給同事們倒酒。
蘇瑜不好掃了老媽的興致,隻好悶頭照辦了。
等回到位置上坐下,他靜靜充當旁觀者,以及賞心悅目的花瓶角色。
女人們一口酒下肚,有美男作陪,立時談性大增。
胡吹亂嗙聽得蘇瑜都想笑。
行了,知道你們厲害。能謙虛一點嗎?
似乎酒喝多了,人也有上頭,不知道是哪隻貓爪放在自己的褲子上。
蘇瑜一看,身旁左傾師笑容頗有深意。
這一招她是跟一位西方朋友學的。看我摸了你,還對你笑,說明我喜歡你啊。
如果對象有回應,那就多半有戲了
癡女!
蘇瑜用力將這隻不懷好意的手打開,眼神警告。
左傾師沒有太過分,畢竟人家的老媽就在旁邊。如果蘇瑜大叫一聲‘色驢’,自己怕是下不了台了。再者蘇曉曉生氣了打人也是有可能的
安穩了一段時間,直到服務員開始上帝王蟹,她似乎又找到了合適的理由,湊過來獻殷勤。
一頓燒烤加上喝酒,吃了兩個多小時。
分彆前,左傾師找蘇瑜要了電話。
蘇瑜隨便報錯了一個數字,敷衍了過去。這女人擺明想推倒自己,心懷不軌。絕不能讓她得逞。
這不是長得漂不漂亮的問題,而是本男心有餘而腎不足啊。
“哥,你們回來的好晚。”
“你課補完了麼?”
“嗯,學姐走了。”
蘇銘月在蘇瑜召喚下,在小區門口幫忙攙扶宿醉蘇曉曉。
“彆扶我,我還沒醉。”
“媽,你彆動。”
“你是哪個,我兒子呢?”女人將少女推開,茫然四顧。
“我是你女兒蘇銘月。”少女一臉無奈。
“好耳熟的名字,你快讓我兒子扶我”女人一步一晃。
“哥哥扶不動你啊。”少女好言相勸。
“我沒有女兒,我隻有兒子”女人撒起酒瘋。
蘇瑜其實可以扶住蘇曉曉,不過無法避開大怪物的乾擾,使不上全力。所以還是交給妹妹了,自己一個人先回去。
蘇銘月扶著蘇曉曉走進電梯,平時隻用幾分鐘的路程,前前後後快耽擱了一刻鐘。
路上,蘇曉曉說了很多酒話。
“你是誰?”
“你女兒蘇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