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2 / 2)

攻略對象拒絕BE 伊梓川 9008 字 11個月前

感覺很不妙啊。

“就是類似宿主你熟悉的黑化事件,”係統說,“一些黑化事件如果處理不好會觸發囚禁等黑化結局,請謹慎——”

電子音硬生生地被夏井海秋陡然揚起來的音調截斷,她眯了眯眼,“你剛才說的,是結局?”

“是,”係統肯定了她的想法,順便補充道,“結局圖鑒裡涉及此類元素的結局一共有八個。”

夏井海秋:“……”

還挺多,你們這到底是什麼種類的遊戲啊?

不過係統這句話也證明了她的猜想。

並不是隻有死亡結局才算是BE,事實上夏井海秋打過的BE千奇百怪,裡麵有一大半都用不著死。

畢竟大多數戀愛遊戲的背景要麼是校園,要麼是職場,甚至還有童話題材的,在這種風格下搞打打殺殺,生生死死的結局未免也太違和了。

很多BE其實就是簡單的攻略對象拒絕了你的告白,或是雙向暗戀結果不幸錯過的普通傷痛結局。

至於夏井海秋之前為什麼一想到BE習慣性地就想到死……

都是這破遊戲造的孽啊,現在回頭想想正常談個戀愛會有生命危險本身就很離譜好嗎?!

但現在又有更離譜的事了。

她要收集的結局裡麵也不知道有沒有相對正常一點的BE,但八個各有不同的囚禁風味結局已經是基本沒跑。

但不管怎麼說,夏井海秋若有所思,這也是BE的一個思路。

*

從夏井海秋公寓裡出來沒過多久,夏油傑忽然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是前不久才剛見過的委托人。

他和五條悟這一次的任務是處理因為人手不足堆積下來的繁瑣工作,稱不上有什麼難度,但糟心程度卻非同一般。

雖說咒術界的事一般不為普通人所知,但對於那些位高權重或是有些勢力底蘊的人來說卻不能算是秘密。這一直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咒術界也需要資金維持,咒術師每年接到的私人委托單子有一半是來自於這些人。

這並不是那麼容易了斷的關係。

夏油傑看向死纏爛打硬說詛咒還在自己家裡的男人,客氣地開口,“先生,你的委托確實已經結束了。”

“開什麼玩笑?!你可彆想糊弄我,我又收到那些印著血手印的恐嚇信了,”說到後麵,男人臉上露出明顯的恐懼,“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你們接了我的委托,彆想逃脫責任!”

“這件事比起求助我,先生你還是去找警察更合適。”夏油傑說,“因為給你寄恐嚇信的,是人,而不是詛咒。”

說到這裡,夏油傑忽然笑了一聲,“不過先生你確實不敢,畢竟要是去找警察查了恐嚇信的來源,就會被發現你放高利貸又涉嫌酒駕殺人事件,確實很麻煩。”

“你,你……”

男人臉色煞白,眼底閃過一抹凶色,忽然猛地朝他抽了過來。

夏油傑略顯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下一個刹那,他麵無表情地扼住對方的脖頸將其摁在了地上。

已經是見慣了的東西,其實說不上有多生氣。

做出溫和有禮的樣子也很容易,隻是有時候也會懶得維持下去。

“不要……不要殺我……”

男人呼吸困難地露出恐懼的表情。

“放心好了,先生,”夏油傑語氣平和,“不會殺你的。要是讓你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你麵向大眾的慈善家形象毀於一旦,我覺得那樣會更有趣。”

“你!”男人頓時掙紮起來,“……你以為你算什麼?!你對我做的事情隻要我告訴你上麵的人,你就完蛋了!”

人類愚蠢,貪婪,死性不改。

夢裡經曆過的事情,原來放到現實也不會有什麼違和。

還有那些極端,無法得到理解,荒唐到幾乎沒有實現可能的理想。

但也沒有後悔過。

“你不想勸我嗎?”

夏油傑已經弄不清那是第幾個夢裡出現過的場景了,不過因為對於夢裡的他們來說是難得的平和景象,所以當時她說的一字一句倒是依然記得很清楚。

他其實並不覺得夏井海秋能勸回自己,自己在做的事他自己最清楚,也已經決定不會回頭。

為什麼會想問她這個問題?

也許是因為明明也屬於他決定要毀滅的人裡的一員,那家夥看起來不僅很平靜,甚至對他還是往常的那副態度。

結果倒變成他看起來像猶豫不決的那一個。

“我沒什麼可說的啊,畢竟我之前和你吵架就沒有贏過。”

夏井海秋想了想,“真要說的話,可能是覺得你這樣效率太低吧。”

“就生理學意義來說,人類的繁衍速度是很快的,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你沒辦法讓螞蟻滅絕一樣。”

夏油傑自己其實也很清楚這一點。

消滅除了術師以外的人類說白了是手段,夏油傑的主要目的其實更接近於想保護術師,而不用被那些什麼也不知道的人類的傷害。

夏井海秋看向他,冷色調瞳孔中露出點源自於她本性的淡漠,“既然如此,倒不如控製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像平安時代一樣為術師建立神社,確立信仰。”

平安時代的人對術師接受度很高,甚至將那些大陰陽師引以為神明,除了那個年代鬼怪咒靈真的特彆多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其實是貴族推崇。

想要救世的術師當然存在,但不可否認的是,大多數平民遇到這些靈異之後其實根本堅持不到術師趕來。隻有貴族才有這樣的影響力。

“換句話說就是造神。”

自始至終,夏井海秋都用著和日常對話沒什麼差彆的語氣,絲毫沒覺得有哪裡不對。

“嘛,不過等你建立了神社,”她想了想補充道,“我絕對不會去信仰你就是了。”

分明是在否定他,卻又好像真的認為他能做到造神這種荒誕無比的事情。

夏油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是誰更異想天開。

男人的慘叫重新喚回他的思緒。

徒勞的憤怒過後,便是因為無力掙紮而帶來的深刻恐懼,“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放了我,隻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是嗎?”夏油傑笑道,“聽起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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