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生的麵色慘白,她交出了短劍,短劍同樣是小臂長。
得到了兩把武器,郭安保十分滿意,將斧頭握在了手裡,看向夏奕和李建深:“你們誰要短劍?”
李建深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行。
夏奕接過了短劍。
他看了眼美術生,美術生剛剛遞出短劍的時候,手臂在顫抖,昨晚雖然冷,但不至於冷成這樣。
不過他沒有問,問了也沒有用。
郭安保又從美術生那裡要來了鋼盔,戴在頭上,四人向著森林進發。
郭安保帶頭走在前麵,李建深第二個,秋若煙第三個,夏奕在最後。
森林裡十分安靜,隻有四人的腳步聲回響。
夏奕使用短劍,在樹皮上刻著叉,用作標記。
一行人走到了一個坡下麵,這裡有著灌木,裡麵有著沙沙的響聲,似乎有什麼東西。
讓秋若煙留在最後,夏奕和郭安保抓著手裡的武器,警惕著看向前麵的灌木叢。
灌木叢抖動著,裡麵的東西就是不出來。
撿起一塊石頭,李建深丟向了灌木叢,一道黑影猛地從裡麵竄出,掠過了一行人的頭頂。
那是一隻野雞。
“這雞居然能飛這麼高。”郭安保驚奇著。
“可惜沒有抓住它。”李建深遺憾著。
“昨晚那一隻還放在那,等著中午吃呢,先讓這隻雞養幾天。”郭安保將斧子放下,繼續向前走去。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路程,一行人沒有遭遇任何意外,他們成功找到了一片池塘。
確定了周圍沒有危險,郭安保來到池塘邊,鞠起一捧水打量著。
“看起來能喝。”郭安保不確定。
“嘗一下不就知道了?”李建深捧了一手水,就要喝。
郭安保阻攔了他:“帶回去燒開了,讓那些人先喝。”
李建深剛剛隻是沒想到危險,此刻反應過來,立即放棄了自己試驗。
他們沒有水桶,好在有頂鋼盔,用鋼盔裝了水回去。
等到他們到達營地,太陽已經接近中天,留在營地的五人,正在吃著麵包。
郭安保見到此景,有點兒不高興,不過他沒有說什麼。
夏奕將郭安保的神情放在眼裡,知道他是想要甩開這五個人了。食物太少,吃閒飯的太多,散夥是遲早的事情。
拿過秋若煙手上的鋼盔,郭安保遞到了吃得最歡的馬尾男麵前:“來來來,我們找到水了。”
他一副關心的樣子遞出水,甚至沒有提醒要燒開喝,馬尾男沒有絲毫懷疑,將鋼盔裡的水乾了一半。
郭安保又將水遞給了馬尾女,馬尾女喝了一口,就遞給了美術生和音樂生,美術生和音樂生將水喝了大半,最後給了男孩,男孩全部喝完。
拿回頭盔,郭安保的麵色如常,他拿過雞,拿過短劍,殺雞去了。
夏奕來到西裝男的旁邊,伸手試了試他的體溫,體溫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冷,呼吸也很平緩,看來馬上就能醒來。
秋若煙走到了夏奕的身邊,輕聲說:“有個惡人,的確方便的多。”
郭安保能夠使喚那群人,從那群人手裡的拿出短劍、斧子和頭盔,還能用那群人試毒,這些秋若煙都做不到。
她知道夏奕也做不到。
“要小心他。”夏奕提醒著秋若煙,郭安保能對那群人下手,也能對他們下手。
“嗯,我會注意的,有情況就告訴你。”秋若煙點著頭。
夏奕看著她,露出笑容,有著這麼一個三觀差不多,智商差不多的隊友,真是一件令人放心的事情。
當初救她真是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