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姚成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她對夏奕說:“既然在地上走不安全,我們難道不可以從下水道走嗎?”
“提到下水道,你會想起什麼動物?”夏奕反問。
“老鼠。”姚成荷低下了頭,知道了自己提議的不靠譜。
“而且昭陽島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地下通道,基本都是排汙管道。”夏奕早就打探過昭陽島的下水道,這條路行不通。
“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姚成荷不想麵對自己的愚蠢。
她動了動身子,換了個位置躺著。
夾了夾腿,她感覺膀胱有些支撐不住。
臨走前忘了上一趟廁所了。
估摸著也許可以撐到目的地,姚成荷沒有說出口。
她看向旁邊的秋若煙:“可以給我鬆鬆繩子嗎,你綁得有些緊。”
“你現在說出鼠疫的第三種傳播方式,我們可以直接放你走。”秋若煙冷冷的說。
“那還是算了,馬上就到地方了。”姚成荷放棄了這個想法。
車裡安靜下來,隻有引擎的聲音在回響。
姚成荷看了看秋若煙頭上的發箍,又看了看夏奕,有些羨慕。
她本以為,秋若煙和自己一樣,是男人的玩物,隻不過秋若煙是專屬玩物,而她是大眾玩物而已。
但通過這三天的觀察,她發現,秋若煙和夏奕居然沒有進行過負距離交流,平時的舉止雖然親昵也隻是普通情侶的程度。
這讓她有些嫉妒。
為什麼秋若煙可以跟在男友後麵躺贏,她卻要去伺候那些男人?
想到這裡,姚成荷對夏奕說:“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去那個聯盟不可,你們庇護著我也是一樣的,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她盤算著,夏奕這個年紀的小男人,雖然對破鞋屬性有些在意,但在嘗到了破鞋高超的技巧後,馬上就會沉迷在肉欲中,到時候她不是就能得到一個可以多次利用的大腿?
姚成荷又注意起秋若煙的表情,秋若煙的神情依舊冷冷的,她看向開車的夏奕。
夏奕轉動方向盤,拐了個彎,回答說:“我也想去你說的聚集地看看,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過去吧。”
他拒絕了姚成荷的提議。
“這樣啊。”姚成荷有些失望,但並不重。比起夏奕,還是聯盟更加安全。
瞥了眼姚成荷,秋若煙從背包裡取出了一盒口香糖,遞給了夏奕。
夏奕接過,往嘴裡倒了兩顆,還給了秋若煙。
嚼著口香糖,夏奕想著:這是回答正確的獎勵嗎?
沒有去問,夏奕專心的開著車。
到了能見到金融大廈的時候,夏奕和秋若煙換了位置,持槍警戒著。
秋若煙放慢了車速,防止突然的襲擊。
高速行駛的車萬一失控,就是自尋死路。
一直行駛到金融大廈前麵一條街道,還是沒有出現什麼事情。看著金融大廈的大門,三人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候,姚成荷開了口:“可以停一下嗎,我想要上個廁所。”
“快到了。”夏奕不想停車。
“還要各種盤問的,我憋不住了。”姚成荷已經到了極限。
夏奕看向秋若煙,秋若煙在一個小巷前停下車,打開車門,放出了姚成荷。
“去吧,那個小巷,快點。”秋若煙給姚成荷解開了繩子。
沒有抱怨隨地小便的行為,姚成荷快速進入小巷,清空著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