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劫 富 濟 貧(2 / 2)

掛在牆上的名家名作,卷起來帶走。床頭櫃的青花瓷,倒騰進麻袋裡。擺在窗台的一堆琥珀瑪瑙裝飾品也倒進去……

手腳麻利地一通搜刮,真·中東悍匪五條裡見便扛著麻袋,清理了下自己的咒力殘穢,心情愉悅地開瞬移走人了。

下一個,加茂家!

比起自己熟知的五條家,剩下的兩家五條裡見就沒那麼浪了,她規規矩矩地敲暈了守衛,利用他們的權限進了門,然後也是照葫蘆畫瓢地趁著月黑風高溜進主屋,憑著多年混跡上流社會的犀利眼光,看中了好東西就帶走。

限定一日的小偷練習生,比真正的賊要大膽了數百倍不止啊。

在路過加茂家的偏房時,五條裡見向漆黑的屋內瞥了一眼。

裡麵隱隱傳來了女子的哭泣聲,還有一個孩子不知所措的安慰聲音。

風攜著他們斷斷續續的話語,飄進了五條裡見的耳內。

“……家主,我……側室……”

“母親……”

五條裡見揚了下眉。

哦,這個孩子她記得,是和悠仁、惠他們打交流戰的那個,京都的加茂憲紀?

唔,十年前也還是個孩子啊。不過不是她的學生呢。

聳了聳肩,五條裡見沒再理會他們,照例清除了一下咒力殘穢後,便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最後一個是,禪院家。

說起來,也不知道她被獄門疆封印後,惠他們的情況如何了。

高層的爛橘子肯定又要作死,以他們的金魚腦袋,大概又是不管不顧上來一堆死刑。

令人頭禿。

……

五條裡見翻進了禪院家主屋,好似聽不到和室內禪院直毘人輕微的鼾聲,她輕手輕腳地拿起擱在櫃子上的手鏈,在月光的照映下,似有流動的銀色光澤。

她定定地盯了一會兒,然後若無其事地放了回去。

這是女式的手鏈吧,應該是禪院直毘人老婆的?偷家主的可以,夫人的就算了吧。

讓她看看還有什麼……

值錢的字畫早在進屋時就被她掃蕩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小物件。

“!”

五條裡見呼吸一頓,她懊惱地看向自己兜裡的書,後者突兀地閃了下光,光芒不強烈,但這種程度的乾擾已經夠了。

她遺憾地嘖了一聲,不帶猶豫地瞬移走人。

禪院直毘人被驚動,從夢中醒來時,室內已經歸於寂靜了。

“誰?”他這般問道。

但回應他的隻有吹進窗戶裡的風聲,還有……莫名空曠了許多的屋子。

禪院直毘人呆滯了一會兒。

不是……家裡進賊了??

………

次日清晨,禦三家集體轟動。

誰!哪個人這麼大膽,敢偷了他們三家的東西!

一眾的侍女、仆從失了血色,跪在主人身前,而老人們臉色鐵青,迅速和禦三家的其他人交換信息。

果不其然,除了禪院家尚存一息,其他兩家都被洗劫沒了,五條家尤其淒慘,可能是他們的家主不在的緣故,那賊直接偷了他的家。

在波及禦三家的兵荒馬亂之後,眼尖的人終於從禪院直毘人的宅子裡捕捉到了一絲線索。

說是線索,其實也就是那個“賊”沒來得及清除的咒力殘穢。

禦三家的高層都聚集在禪院家主的屋子前,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盯著那個咒力殘穢的位置。

“…………”

全體的沉默。

所有人,尤其是五條家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拚命揉著眼睛。

他們感知錯了吧?錯了吧?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如此刺激的事實,發出了崩壞掉的聲音。

“為……為什麼五條悟大人要半夜當賊啊?!”

天崩地裂。

五條家的人一臉夢幻。

他們就算死在這裡都不可能認錯自家六眼神子的咒力好吧。

但是現在,就真的很希望是他們所有人都瞎了眼啊!!

為什麼啊!!

五條悟少爺……不是,家主大人!您為什麼好端端的想不開去偷彆人家啊!難道是他們怠慢了您嗎??

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此時正在高專宿舍打遊戲的五條悟:阿嚏!阿嚏!!誰在罵我?

因五條悟走神而遊戲失敗的夏油傑:你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做了虧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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