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去理個發。”
………
在理發店待了快三個小時,除了嚇到工作人員外,並沒有什麼大礙。
約莫黃昏降至時,裡見和悟分彆。
五條悟回到了宿舍,和夏油傑碰頭,兩人在宿舍裡商量星漿體任務一事,簡要的商討過後,得出了提防“詛咒師集團[Q]”與“盤星教組織”的結論。
“不過值得注意的應該隻有前者?盤星教是一群非術師,我不覺得他們能突破我倆的防線。”
“嗯,我也這麼想。”夏油傑表示了認可,他扭頭看向摯友,“這次任務隻有我們兩個嗎?硝子就算了,裡見老師也不參與?”
“隻有我們兩個就夠了吧……”五條悟嘟囔道,“裡見沒有主動提,這種任務也沒必要浪費她的心力。”
而且,每次和五條裡見一起出任務,他都會有一種微妙的不爽感。
就像是保護羽翼未豐的雛鷹,她看待他們的眼神,和看待沒長大的孩子毫無差彆。
在裡見的心裡,他們還是需要保護的“學生”。
她會給予學生們適當的磨礪空間,但絕不會讓超出範圍的危險越過邊界線。
這種保護……
五條悟覺得荒謬可笑。
“這樣。”
夏油傑沒再多問。
正如兩個少年所想,五條裡見這一回,真的沒有辦法陪他們執行任務了。
【星漿體】。
即使過去十年,五條裡見仍然記得這個任務。
人生的轉折點,第一次瀕死、隨即羽化,也是她和夏油傑的分歧岔口。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可惜的是,她似乎沒法親自目睹兩個少年的蛻變?
窗外的天色褪去了火燒的紅,夜幕綴著璀璨的星光,拉上了天空的帷幕。
五條裡見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城市的霓虹燈散落到她的房間裡,反而生出斑駁不定的怪異光影。
唯一的亮源,是五條裡見手機的顯示屏幕。
掛在消息窗口的,是孔時雨發給她的信息,還有一條伏黑甚爾的。
兩個人談的是同一件事。
【TO 裡見:
這裡有一件大單子,盤星教打算雇傭你和伏黑甚爾,暗殺[星漿體]天內理子,任務難度不低,價格可以麵談,伏黑甚爾已經答應了,你意下如何?
FROM 孔時雨】
下一條伏黑甚爾的短信,重點在任務雇傭金的劃分,裡見不關心這個,匆匆掃了一眼就拋在腦後。
她現在覺得事態發展有趣極了。
她去暗殺天內理子?
五條裡見挑眉,唇角不由自主地攀上笑意,手指在鍵盤上紛飛。
她隻回複了一句話。
【可以啊。】
作者有話要說:裡見:你說這不是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