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倆商議從哪塊地磚拆起的時候,賤阱塔的頂部人群已漸漸稀疏,五條裡見又瞄準了一塊地磚,她眼神示意五條悟,後者會意,朝那塊地磚瞬發了一個小小的“赫”。
深紅色的超新星瞬間爆炸,豈止是那一塊地磚,這附近的磚石都被他拆毀了。
五條裡見看著那大範圍的塌陷空洞,沉默:“……”
低估了自家貓貓的破壞力,是她倏忽了。
她揉了一把五條悟的腦袋:“行吧。那我先下去了,悟你隨後來。”
“好。”
五條裡見走到了坍塌的地磚邊緣,一躍而下。
她穩穩地落在了地上,輕易將衝擊力化解,一抬頭,眼睛便仿佛受到了十萬點的傷害。
不似常人的森綠色皮膚,橢圓狀的頭顱,雞冠般的頭發,除了一雙死魚眼外,麵部四周紮滿了釘子,衣服上也儘是金色的大頭釘,整個人宛如一個綠皮的刺蝟。
#五條裡見看到了釘子怪人的麵容,過一個san check,成功1失敗1d4#
五條裡見感覺她珍貴的六眼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這是什麼奇異人種?
五條裡見差點把悟扯過來讓他辨認一下這是不是黑暗大陸的遺留生物,這個世界的人類的長相也未免太隨心所欲了一點,實乃讓她感受到物種的多樣性。
然而五條裡見等了很久,隻等到釘子怪人遞過來的一個腕表,她心心念念的五條貓貓仍然不見貓影。
五條裡見疑惑地抬頭,卻發現本該拆毀的上方的板磚不知何時閉合了,而她身前的顯示器寫著“這是二人的通道,依靠二選一抵達終點吧。”
另一邊。
從塔頂躍下的五條悟站穩後,並沒有看到五條裡見的身影。
他正疑惑地四處張望,就在此時,他後方傳來了某個難以遺忘的、令人後背汗毛倒豎的顫音。
“哦嗬嗬~看我發現了什麼,一隻落單的·白銀貓果實~”
五條悟:“……”草啊。
他僵硬地、機械般地一卡一卡把頭扭過去,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在見到對麵那人的時候還是感覺眼睛有被辣到。
兩天不見,這家夥更騷了。
看著笑到花枝亂顫的西索,五條悟的內心是崩潰的。
為什麼是這個變態?為什麼?!
他的裡見呢,他放在那裡的,那麼大一個裡見姐姐呢?!
他不要和這個小醜待在一塊!他不乾淨了啊啊啊!
五條裡見和五條悟的麵孔都清晰地映在了顯示屏內,第三場考試的考官頂著個紅色莫西乾發型,看到被迫分開的那對雙胞胎不同程度的心態爆炸,笑得陰惻惻。
本來他是想遵循尼特羅會長的告誡,儘可能讓這兩位順風順水地通關的。
然而他們不應當炸他的塔。
他在意識到這對雙胞胎的破壞力有多強悍的同時也崩了,這是他的賤阱塔!他最珍貴的、每年都要投入數十億戒尼定期維修的賤阱塔啊,這一發光炮炸下去得損失多少個億啊!
他當場就理智蒸發了,直接拉下賤阱塔的操縱手柄,來了個乾坤大挪移,把本來應該在一起的白發雙胞胎給強行拆散,還將他們分彆投放到全場最奇行種的西索和釘子怪人集塔喇古身邊。
想必接下來的72小時,他們會很好受吧。
某種程度上足夠勇的考官笑得陰森,他後靠在軟椅上,手裡捏著一塊薯片,嚼得津津有味。
他對五條貓貓們的了解太淺顯了,因而他並不知道。
當五條裡見還在嘗試和“哢噠噠”的釘子怪人交流時,五條悟已經在炸穿賤阱塔的邊緣大鵬展翅了。
他無法忍受和西索待在一起的一秒鐘啊!
這個小醜的笑聲太過魔性,精神汙染,五條悟自認是個正常人,那個狗比考官讓他和裡見分開姑且不論,還把他投放到西索旁邊,是不是過分了?
滿心臥槽的五條悟拒絕了西索扔過來的腕表,然後比了個屈指的手勢。
他隱約能感覺到裡見的咒力方向。
他的彈指對準了自己的三點鐘方位,然後——
“虛式·茈!”
忍無可忍的五條悟爆發了!
他轟穿了賤阱塔!
“嘩啦——”
是崩散塌落的石塊地磚,光炮橫穿鋼鐵鑄就的牆壁,直搗黃龍般一路從頂層貫穿到下層,最後打穿了五條裡見所在空間的石壁,才堪堪停歇。
“……”考官手中的薯片掉落了。
三秒後,監視室內傳來了淒厲無比的哀嚎。
“我的塔!!”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誰說自己不是拆遷辦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