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說的?我沒偷!而且你連學院都沒去過,能想出什麼辦法?”
顧鬆寒被懟得啞口無言,顧靜靜哭問:
“要不……咱們去求求村長幫忙?”
“村長能管鎮上學院的事?”
顧七弦的口吻惡劣極了,但誰也沒跟他計較。
死水般的沉默後,顧泠泠擰眉又問:
“那……四弟怎麼打算?是爭取明年再參加,還是……想辦法證明清白?”
這話,深得林櫻的心。
顧七弦天縱聰明,一心想靠讀書出人頭地,絕不可能偷東西。且顧家家風清明,四娃都不是見財起意、順手牽羊的德行,肯定有內情。但不管內情是什麼,老四大概率不會坐以待斃,他在“偷盜”之後做了什麼,才是關鍵!
顧七弦覆下眼睫,冷漠道:
“不用你們管!”
說罷,他就轉身,林櫻卻沒錯過少年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陰狠。
“站住!”
她飛快攔去門口,“你既然堅持沒有偷盜,為何不想法自證清白?”
“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
天才容易偏激,林櫻想起記憶裡原主被斬首的血淋淋一幕,後脖子都是涼颼颼的,“不用他們管?顧七弦,你姓顧,是顧家四子,不管你出什麼事,都和我們四人息息相關!我大膽猜測一下,你該不會想和陷害你的人同歸於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