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清潤,含笑道:
“為人師者,理當如此。其實,七弦能走進這扇大門最大的功勞,在夫人。”
“嘿嘿,這話倒不假。”
林櫻不矯情的嘀咕,聽得分明的季懷穀不由又多看了她兩眼。
這位婦人當真與眾不同,若換旁人,此時不應謙遜幾句麼?沒注意到季懷穀暗含好奇的眼神,林櫻又問了好些和童試相關的事,都怪那熊孩子,什麼都不願解釋,自己一現代魂,哪清楚童試操作流程?
當得知童試為期兩天,林櫻馬上開始考慮要買的東西——
之前和顧靜靜說賺錢的事,她是認真的!
思緒飄啊飄啊,耳畔忽然傳來季懷穀遲疑的詢問:
“顧夫人,您聽到在下方才的話了麼?”
“啊?”
滿腦子都在想著賺錢,林櫻回神,“院長您說了什麼?抱歉,我剛……在想七弦能不能考好。”
“以七弦的聰明和刻苦,童試不過是走個過場,夫人儘可安心。”
婦人兩隻眼睛亮晶晶如星辰般,好像在想什麼興奮的事,季懷穀嚴重懷疑她是不是真擔心兒子考試,但還是溫文爾雅的寬慰幾句,“在下方才說的是……金府那名夥夫……死了。”
林櫻的心一沉:“毒發身亡?”
“是。”季懷穀眸色憂慮,“所以……”
“我明白季院長在擔心什麼,您放心,之後我會跟顧七弦好好交流此事。”
三觀的樹立尤為重要,特彆對天才來說。
林櫻覺得,除開針對顧靜靜的改造工程,自己還得多一項針對老四的樹立工程,而且,同樣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