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弦冷眼睇林櫻。
說到“乾趴下”三個字時,這女人的眼裡明顯亮晶晶,還說什麼不弄死,嗬,在自己麵前裝仁慈呢?她的人生裡就沒有“仁慈”兩個字!劉家居然敢放狗咬自己,絕不能輕易饒恕,至於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見他半天不吭,林櫻清清嗓子又說:
“主要這事牽連到你,我才過來問問,要你不想管……”
“是嗎?難道不是你害怕我又做出什麼事,連累你和顧家?”
“……”突然好想養條狗怎麼辦?
林櫻被噎得滿嘴玻璃碴,好在這回顧七弦沒讓她等太久,清冷揚起兩道俊逸的眉,說:
“想法有,不過稍稍等待幾日。”
“快說來聽聽!”
要是這小子有大胖那麼憨厚蠢萌,林櫻這會兒都想攬住他的肩。
這些天每天醒來煎餅果子,做夢還是煎餅果子,日子重複單調,她迫不及待想乾點刺激的事。天知道,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劇的日子多無聊,她現在無比懷念從前刷劇的懶散愉悅。
“還有五天童試出結果,屆時我穩拿第一。”
“這和咱們說的事有什麼關係?”感覺像他專門秀優秀啊!
“你怎麼這麼蠢?”顧七弦不耐煩的吼。
“……”
明明是他說得前頭不搭後尾,居然說自己蠢?
林櫻開始後悔這趟破冰行動了,儘量忍住體內亂竄的小火苗,似笑非笑的說,“我一時半會兒腦筋轉不過彎還不行嗎?也是,要我腦筋轉得你這麼快,早在看到你滿身糞就應該確定是劉家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