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訂婚又把羅小雪接過來,二哥眼裡,她比自己大概都重要得多。想到這,心裡未免有點酸溜溜的顧七弦搬起......
一條板凳放去窗畔,“二哥,你下去忙吧,我有點事要仔細想想,不管誰都彆來打攪我。”
這邊,林櫻租馬車直奔行雲居。
一下車,就看到燕斯年抱臂靠在門口,嘴裡叼根青草啃咬。
“嫂子!你總算來了!”
看到她,他皺成一團的俊臉舒展兩分,壓低聲音:
“怎麼回事啊?我哥不是去找你嘛,還專門帶了一件連我都不讓看的禮物呢,結果人飛快回來了,臉色還冷得巨嚇人!真的,比從肖國公府接我回去那天的臉色還冷,看得我屁股都痛了!”
行雲居是一座四方形宅院,花木扶疏,鬨中取靜。
聽到燕斯年這話,林櫻不由得在一棵開得灼灼的桃花樹下定住:
“這麼嚴重?”
“要不這麼嚴重,我能躲去外麵嗎?”
“你認識季懷穀嗎?”總覺得侯爺大人吃個醋不至於吃成這樣。
“不認識!誰啊?”
擺擺手示意以後在說,林櫻示意燕斯年帶路。來到一扇爬滿薔薇的月洞門,燕斯年說什麼也不肯再往前,隻朝裡麵努嘴,見他慫成這樣,林櫻也不由得踟躇,來到門前想了又想,才敲門:
“侯爺,我可以進來嗎?”
吱的一聲,門從裡麵開了。
卻沒看到人!
感覺白白傻笑了一記,林櫻走進去。
換了身銀灰暗紋錦袍的燕禦年正襟危坐在書案後,提筆在寫什麼,墨發隻束冠一半,餘下部分垂逸如瀑布,隨動作而輕晃,一張神顏覆蓋前所未有的冰棱。
聽到腳步聲,他擱下筆,幾乎沒什麼溫度的眸子回暖幾分,唇畔亦多了一抹弧度,箭步過來,將她擁進懷裡。
一個密不透風,卻又帶著點……
孤獨的擁抱?
林櫻覺......
得這個感覺有點可笑,他這種出場自帶高光的男人,怎麼會孤獨?
除非是他自己選擇孤獨。
瞟見書案上放著一個玫紫錦盒,她從兜頭兜腦的鬆針冷香中抬起下巴: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送禮物?你弟挺吃味兒,說禮物他都沒看過呢。”
又將她往懷裡收了收,燕禦年的下巴,溫柔抵向她的額:
“跟你道歉,為上回沒有經過同意翻你臥房的事。”
“我不是說沒生氣嗎?”氣是氣了的,不過那一路給的小懲罰夠了。
“那你這幾天都沒……”
“我這幾天很忙,馬上要夏天,林記要推新品。”
感覺自己像個哄獨守空閨小嬌妻的丈夫,林櫻後仰,笑著去看他的眼睛:
“難不成你這幾天一直閒著,全在擔心我生氣?”
“並未閒著,也在擔心。”男人的眼神總算又回暖一些。
“你剛才……”
林櫻不喜歡藏著掖著,“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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