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掉入堅實又霸道的臂彎間。
“侯爺怎麼來了?”
幸虧嗅到他身上那股好聞的鬆針冷香,林櫻止住溜到嗓子眼的尖叫。
女人剛沐過浴,皂角香粉的味道混在潮意中襲向鼻尖。
再加上天熱,燕禦年隻覺得身體慢慢熱得像一隻燒得旺旺的爐子,耳朵也隨之滾燙。
好在光線昏暗,她應該瞧不見。
大概真是累極了,她順勢靠去自己肩頭,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一股酸溜溜的味兒在唇齒間蔓延,他一邊替她捋好微濕的發,一邊垂眸:
“不是很喜歡美男計嗎?送上門的,看都不看?”
“……”
林櫻撲哧輕笑,勉強立起疼得不行的老腰,“燕斯年告狀了吧?那些算什麼美男啊,全是鬱娘親自去南風館找的人而已!侯爺大人要自降身價,跟他們去比?我也是為了做生意嘛,再說大家忙得腳不沾地,根本都沒時間看他們。他們呐,是給顧客看的!”
“你、去、過、南、風、館?”
燕禦年臉一黑,恨不得一口咬向她水嘟嘟的唇。
“沒!鬱娘去的!我不敢去,怕侯爺打斷我腿!”
說罷,林櫻故意湊近,嗬氣如蘭的問:
“若我真去了,侯爺會打斷我腿嗎?”
“不會。”
柔軟潮濕的氣息在昏暗中如水草般纏繞飄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封住,燕禦年深深地、卻又帶著幾分綿密的熾熱作答,“打斷腿肯定舍不得,但,讓你之後去不了店裡完全有可能。記住,那些人,不許摸,不許多看,否則……”
“否則怎樣?”
很快,林櫻無比後悔用這個反問句挑戰了某人的警告!
明明已累得身體快散架,卻還要招架某人墜落如雨的吻......
和四處招搖的大手。
昏暗中的兩人,仿佛墜入深不見底又洶湧無比的深海。
壓抑多日的思念悉數爆發在這一刻,燕禦年覺得快要克製不住時,身下剛還哼哼唧唧的女人忽然沒了聲音。
他一怔,伸手去撫她紅暈的臉:
“櫻櫻……”
人一動不動,呼吸勻稱悠長,竟是睡著了?!
看著她憨態可掬的睡顏,全身仿佛被灌滿岩漿的燕禦年:
“……”
這一夜,林櫻睡得無比酣暢踏實。
隻是,睡夢中似乎有人緊緊扣住自己的手。
等再醒來,右手酸痛得像得了腱鞘炎。
揉了揉,想起睡過去之前正和侯爺卿卿我我,理論老司機的臉爆紅:
“不會吧?!不會吧……”
“娘,什麼不會吧?”顧靜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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