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重點去查查這個名字,或者找機會試試藍邈。”
顧七弦點點頭。
看一眼林櫻,他起身往門口走,邊走邊說:
“時間不早了,明日還有一天忙碌,侯爺趕緊回吧。”
他一走,燕禦年再度將什麼恍惚的林櫻女人拉入懷中:
“在想什麼?”
......
“在想老四剛說的話。”
林櫻長歎,“他說得對,其實是施針之前,我應該同藍錦好好說一下的,雖然明知她不會同意,現在……感覺有種背著她想弄死她的感覺。從某種程度來說,藍錦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是我……後來後到、鳩占鵲巢。”
“哪裡是什麼鳩占鵲巢?”
吻吻她臉頰,燕禦年捧起她的臉:
“你沒聽藍邈說麼,根據古籍記載,破幽術的受術者因為魂魄不全,最後都會受製於施術者。你想過沒有,或許正是你的到來,讓藍錦暫時還沒有成為施術者手裡的棋子。假如施術者真的是藍錦嘴裡的藍闕,你覺得……他當真憐惜她嗎?”
林櫻心頭一滯。
忽然對藍錦就生出一分同情,她笑著靠去男人胸口:
“侯爺就當我有點小小的婚前恐懼症吧。”
“明日會很辛苦,早點睡,我回府同父親聊聊,看能不能再問問藍旭。”
“好,明天見。”
燕禦年回府,第一時間去臨冬閣,燕震對“蘇青蘿”三個字並無任何印象。
思慮重重間又往臨儀閣去了,經過臨花閣時,聽到裡麵還在傳來燕斯年的狼哭鬼嚎。
少頃,孤劍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側,平實道:
“侯爺,是二少爺自己要把明日份練了的,他說明天您大婚,怎麼著也得休息一天。”
“嗯。”
神色間蕩過一抹激讚,燕禦年頷首:
“辛苦你,練完記得讓他泡藥澡喝藥茶。”
“二少爺為何突然這麼拚命?”
孤劍不解,“他若從前有這般吃苦,本事或許不會輸給侯爺。”
“他……長大了。”
終於明白林櫻從顧宅回來那天所說的“欣慰”是怎樣一種感覺,燕禦年鄭重看向孤劍:
“以後,你一直跟著他......
。”
“夫人呢?”
“我會親自守護她的安全。”從今往後,再也不要什麼分開了。
“是!”
臨儀閣內,藍旭還在鑽研醫書。
連日觀察,燕禦年發現他是誠實溫厚之人,且因是藍氏外門弟子,雖然沒機會傳承藍氏真正的醫術精髓,但從不自怨自艾,依舊刻苦。
燕禦年沒刻意試探,直接問了。
藍旭搖頭,良久,卻又想起什麼似的:
“大概五六年前,我替師傅收拾書房,好像看到過一張寫著‘青蘿’的紙。”
“你確定?”藍邈果然有所隱瞞!
“藍氏中並無此名,當時我以為是一味草藥,問了師傅。”
“藍翁怎麼說?”
“他說不是,叫我扔掉就好。”
作為跟得時間最久的弟子,藍旭自然也清楚藍邈在破幽術一事上並未完全解釋清楚。
出於關切,他問:
“侯爺,這個名字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