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是不是,後麵自見分曉。”
藍闕揮袖,“下令退吧,他們不是陛下的對手。”
“是!”
約莫還剩一半的黑衣人開始邊守邊退,容錦見狀折回鑾駕,不等那些所謂的護駕禁軍再出現,她一鞭子甩上受驚的駿馬,駕車往皇宮去了。到宮門口,她命人背上昏厥的燕禦......
年,直奔棲凰殿。
得知女皇陛下今日凱旋歸來,慕澤和鐸格都在守在正殿門口,誰知……
行色匆匆的女皇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目送他們進去,特意換了身簇新錦袍的鐸格長歎:
“估計我們不久就要被趕出宮咯。”
“不好嗎?”
如果說慕澤的長相屬清雋文雅,鐸格的容貌便是俊美倜儻。作為女皇收入棲凰殿的第一名男寵,他似乎對此並無任何心理障礙,反而甘之若飴。
身為讀書人的慕澤,暗地裡對他這種毫無節操的行徑十分不齒。
此刻聽鐸格的口吻似乎還有不小的遺憾,他不由得輕哂:
“難不成你還想在這呆到死?”
“想過啊。”
細長明亮的單眼皮裡閃過絲絲光亮,鐸格赤誠一笑:
“難道你沒奢想過成為陛下的皇夫嗎?”
“沒有!”他是小袁子強行帶入宮的!
“嘁!少裝!”
鐸格抱胸,頑童似的揚起下巴,促狹眨著雙眼:
“咱兩誰不知道誰?前天晚上,我看到你在紙上偷偷畫了女皇陛下!她出去這麼些天,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就是,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反正……咱們都是女皇陛下的人了!”
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慕澤叱道:
“我不是!”
“這麼說……”
鐸格笑容又如暖陽般燦爛幾分,“女皇陛下從未臨幸過你?”
轟!
慕澤的臉頓時紅透,瞪著這張招搖又討厭的臉,脫口而出:
“難道陛下臨幸過你?”據他這些天的觀察,女皇陛下每每要他們作陪無非就是飲酒看歌舞、逛園子想辦法取樂一類,根本沒要人晚上留侍過。而且,女皇陛下不是青睞國師嗎,怎麼可能……
“你說呢?......
”
留下神秘又張揚的一笑,鐸格轉身走了。
慕澤立在原地,不知為何,胸口傳來一陣陣陌生的鈍痛。良久,他拖著沉重的兩條腿往這段時間起居的偏殿走,越想越覺得不對。
鐸格輕浮又狂妄,除開在陛下麵前,嘴裡往往沒半句真話,他方才是故意詐自己的吧?
一定是,一定是!
殿外的醋海小風波,容錦一無所知。
此刻的她,心情差到極點——
毒箭沒有貫穿背部,但禦醫給燕禦年拔劍時,血流如注。
更讓她惱怒的是,箭上的毒是罕見霸道的隕星。
此毒,根據二十八星宿和二十八藥材煉製。
一藥材對應一星宿,若須煉製解藥,必須清楚星宿和藥材的對應,否則……
弄錯一處,神仙下凡也難救!
思緒紛亂之際,容錦聽到小袁子的驚呼:
“陛下,您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