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武將,燕震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其他方麵比不上當了多年權臣的人。
遙聽小兒子沒心沒肺的哇哇大笑,還有林櫻時不時清脆如鈴的聲音,他起身給長孫越斟滿茶,擺出虛心討教的姿態,“之前我也提過要給禦年和林櫻重辦婚禮,他兩不願意啊,還想啥辦法?賜教!賜教!”
夜闌人靜。
陪顧憶和傅止玩得累了,回到臨淵閣的林櫻迫不及待往床上一攤。#b......
br#瀟月笑眯眯進來伺候:
“夫人,二少爺請侯爺去臨花閣研究劍譜,估計很晚回。”
“太好了!”
手腳並用爬起去屏風後泡澡,林櫻心下輕鬆,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
剛醒來那陣子,燕禦年生怕她再出什麼問題,兩人發乎情止乎禮的相處許久。偶爾她也會使壞撩一撩,人家那個定力,堪稱坐懷不亂!隻是這一個月,所有看過的大夫都確定她身體無礙,坐懷不亂的男人簡直變成妥妥的狼人,折騰的勁兒讓她……
浴桶裡,林櫻雙頰血紅,全身一陣陣發熱。
鞠起一捧水拍向臉,她自言自語:
“彆想啦彆想啦,多不容易才能好好睡一覺!”
揣著這念頭,林櫻很快進入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被熱醒,嗓子冒煙不說,皮膚也泛起一層層熱浪。難道今晚著了涼?她撩開柔若無物的鮫紗,喊瀟月送點熱水進來。隻是,吐出來的嗓音既暗啞又柔媚,讓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更吃驚的,是踏著月色歸來的燕禦年。
他疾步走向床榻:
“櫻櫻,哪裡不舒服嗎?”
前世刷過的文裡,這種橋段不要太多。
臉色酡紅的林櫻抬起迷離的眼,一邊伸出手腕,一邊用僅存的理智道:
“我……好像被下藥了,你給我把把脈。”
燕禦年神色一冷。
手指搭上她脈搏的瞬間,他臉色又變了。
與此同時,林櫻也隻覺得他手指貼向自己的地方,似乎竄出一道電流——
清涼,但讓人全身酥麻!
這種暢快之感,讓她瞬間有種想要抱上燕禦年的衝動!
燕禦年一時間也無語至極!
聰睿如他,很快就想通燕斯年為何好端端要在深夜研究劍譜,完全是想拖住自己方......
便下藥啊!他小子應該沒這個膽量,所以,能在侯府搞這一出的隻能是……
本來還有點懵的女人忽然撲過來,抱了個滿懷之餘,他克製開口:
“是父親!我這就去臨冬閣找他!”
林櫻腦子裡一片狼藉。
吧唧親了男人一口,她哭笑不得:
“我回來後什麼都沒吃,怎麼還會……”
懷裡的身體扭來扭去,扭得燕禦年全身也是緊繃。
隻是,始終秉持尊重第一的他不想趁人之危,還是克製:
“看這緩慢但濃烈的藥效,估計是泡澡水有問題。你稍等等,我去臨冬閣……”
堅實臂膀將自己推開了。
好不容易舒服些的林櫻難受,嬌憨噘嘴:
“這時候還去臨冬閣,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