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每天必定晨練嗎?太懈怠了!我沒什麼事,就是……”
突然,他故意拔高聲調,都嚇了驚羽一跳:
“顧、七、弦、回、來、了!”
“顧相回來了?”
驚羽不明所以,“您這麼大聲做什麼?二少爺說……”#......
燕斯年那點小城府,估計嘴上沒把門的。
“提燕斯年做什麼?和他無關!”
不怒自威的瞪一眼滿頭汗的年輕人,長孫越聲音繼續拔高:
“顧七弦不僅連夜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女子!”
這下,驚羽也聽出味來了,估計是長孫越拿顧相沒辦法,故意說給夫人聽呢!可是,二少爺說侯爺和夫人昨晚和今天都不許打攪,這……
猶豫之際,院內傳來燕禦年清越冷雋的嗓音:
“驚羽,領老相爺去花廳稍候,我和櫻櫻即刻便來。”
房內,林櫻正有氣無力的穿衣服。
天知道,她到黎明前才睡,本以為能一覺酣暢,誰知……
埋怨瞪一眼神清氣爽的男人,她嘟囔:
“都怪你!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
溫柔奪過她正綁不好的裡衫係帶,終於嘗到一回饜足滋味的燕禦年笑睨滿臉疲憊的女人,溫存嗓音中夾雜著幾許戲謔:
“是誰說昨晚體力或許會不一樣?現在來怪我,是不是晚了點兒?長孫越明擺著是自己搞不定老四來找你,你其實可以……”
“哼,昨晚我體力還不夠好嗎?是你太……”
兩頰不自覺染上桃花般的色澤,林櫻咬牙:
“太、凶、殘!”
從來沒被除開敵人之外的人說過凶殘,燕禦年:“……”
替她披好外衫,順勢手一收,將林櫻重重帶進懷裡:
“櫻櫻,那不叫凶殘,那叫……愛。”
“……!!!”
灼熱氣息,悉數撲在敏感的耳珠處。
林櫻用力推開撩而不自知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咱躲還不行嗎?飛快洗漱完的她徑直往花廳去了,燕禦年等瀟月送來早餐也打算端過去時,賊頭賊腦的燕斯年忽然閃進來,摸著下巴道:
“哥!嫂......
子剛才咋走得跟難民逃難似的?”
“你這是什麼形容?”
一想到這家夥昨晚也有參與,燕禦年的口吻有點冷。
燕斯年義正辭嚴:
“擔心你的形容啊!按理說昨晚那情形那氣氛,嫂子今天應該下不了床才對,她卻生龍活……”
“滾!”
端起早餐,燕禦年也朝花廳走去。
瞧見自家大哥滿臉隱晦,燕斯年半玩笑半真操心的追上:
“嫂子一直懷不上,該不會是哥你不行吧?”
嗖!
一個又大又香的包子不偏不倚擲進燕斯年嘴裡。
惡狠狠剜他一眼,燕禦年來到花廳門口,聽到林櫻問:
“老相爺,您說老四帶回來一個女子,是真的嗎?”
“要不是真的,我一大早來打攪你們的好事?”
花廳裡,林櫻的臉騰地紅了。
她眯了眯美眸,反應很快:
“所以,昨晚那出……是您老人家給我公公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