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眼下妻主您最缺人才,我那兩位姑母雖然不是什麼大才,但也有一些本事,開春之後我就托人寫信回去,讓她們來助你。妻主,我娘家無人,母親是個無所作為的貪官,兄弟姊妹更是不成器,不像其他郎君、端容皇子那樣能給您帶來多大的助力,隻能竭儘所能,用祖母的一點人脈幫您。”冷山雁有些愧疚地說。
“好端端地提什麼端容皇子,你才是我的郎君,咱們倆拜過天地,結過發的。”沈黛末抱著他哄道、
她知道冷山雁的心裡是最最介意楚豔章存在的人。畢竟他幾乎沒出手,就差點把雁子的正夫之位給搶了去。
雁子性格溫順,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一定是無比膈應的。
“你的姑母遠道而來,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不能怠慢,你慢慢梳妝,我先下去。”沈黛末說道。
“嗯。”冷山雁點了點頭。
本欲脫下身上已經淩亂不堪的寶石胸鏈,但想起昨晚的瘋狂,耳尖瞬間爛紅一片,舍不得脫下,直接套上衣裳,任由寶石摩擦著他的身體,仿佛還能感受到昨夜沈黛末對他的愛撫。
*
“姑母、”沈黛末下了樓,熱情地迎接豐映棠、豐荊青的到來。
她身邊的人多是武將,最急缺豐映棠、豐荊青這樣的文化人,她們的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而且大姑母豐映棠還把她的長女豐明紫帶來了,可見是真心投奔。
沈黛末自然是高興,感覺自己的團隊越來越成熟了。
她拉著三人一起討論時事,並且問起了京城的事。
這是冷山雁穿戴好衣裳走了出來,微微行禮後,也不做打擾,就默默地跪坐在一旁,拿起青茶磚,給他們煮奶茶喝,當一個安靜的小主夫。
大姑母豐映棠說道:“自從你被貶之後,師英覺得自己在京中無人製衡,便愈發不可一世,放浪形骸,不但直接留宿皇宮,還想納端容皇子為侍,甚至還想讓太後入她的後院,震驚朝野。幸好,被文丞相狠狠斥責了一番,她這才作罷。”
一旁默默煮茶的冷山雁聽到這話,動作稍微慢了下來,眼神裡流露出一
() 抹遺憾,遺憾師英怎麼不再強勢一點,真把端容皇子給納了,狠狠羞辱他,讓自己出口險些貶夫為侍的惡氣。
沈黛末道:“隻怕師英的本意並非真的納皇子太後,而是指鹿為馬,看看朝中有誰敢違逆她吧。”
豐映棠點頭:“不錯,現如今師英就在大肆排除異己,連皇後都被她已逼死靜貴君的由頭,讓皇帝賜了他鴆酒,其實就是為了打壓後族。”
“......那靜王呢?她還好嗎?”沈黛末問道。
提到孟靈徽,豐映棠流露一個文人的不屑:“好歹也是一代勳貴,竟然直接由文丞相一黨倒向師英,師英之前可差點把混淆了她的血統,毀了她的靜王之位,她可真是能屈能伸。”
沈黛末:“那師英可接受她了?”
“當然接受了,畢竟論諂媚討好的功夫,誰能比得上她呢,簡直就是一窩牆頭草。”豐映棠諷刺道。
沈黛末聽罷,低頭淡笑,語氣無奈:“真是一隻狡猾的紫狐狸呀。”
她剛說完,突然查芝來報,原來是她之前打仗的時候,從匈奴人手裡救下來的漢人奴隸一家來感謝她。
正好她這裡也聊完了,沈黛末便點頭讓他們進來。
這一家人一進門,對著沈黛末一邊哭一遍感謝,沈黛末已經習慣了,這些日子她從匈奴手裡救下了很多這樣的人,正準備讓他們退下。
突然這家人裡,一個年輕的男人抬起頭來,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沈黛末,絲毫不怯場地大聲道。
“沈娘子,你救了俺,俺就是你的人了,俺要給你生娃!”
哐當一聲,什麼東西倒了,濃濃的奶茶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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