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我和郎君臨門一腳(1 / 2)

冷山雁看著沈黛末不停開合的嘴,呼吸都有些不暢,隻覺得有一股莫名的熱像白色的火焰焚燒著他的身體,痛的他心如絞,雙手死死的箍著她的腰。他耳膜陣陣發響,聽不清她恍惚的聲音,腦海中一道聲音響起,他的唇就已經貼上了她。

沈黛末眼睛睜大,猝不及防。

冷山雁卻近乎癡迷地與她唇舌交織,將他的滾燙熱意與瘋狂跳動的心臟都傳導給她,纖長的眼睫低垂著,一點黑亮的水光在眼睫一閃而過,沈黛末晃了下神,直到耳畔響起他潮濕的低喘聲,她才緩過勁來。

窗外撲簌簌的落雪映在他的周圍,為他頎長的身形邊描上了一層淺淺的白,眼尾卻帶著令人麵紅耳赤的潮紅,像被蹂躪過的還淌著花枝的玫瑰,靜靜地躺在雪堆裡,在一片清冷中愈發豔麗。

沈黛末喘息著後仰,嘴唇還沾著一點晶瑩的涎液,她一手撐著身後的桌子,一手擋在她和冷山雁麵前。

“郎君,一會兒L白茶該回來了,大門還敞著——”她喘著氣說。

冷山雁被情-欲侵占滿的丹鳳眼漫不經心地朝著身後的門瞥了一眼,然後沒有半分顧忌地,拉著她擋在麵前的手,低頭含住了她的指尖。

沈黛末瞳孔地震,她能感受到指尖被溫熱和柔軟包裹、□□、吸吮,狹長的丹鳳眼直勾勾的望著她,充滿了欲說還休的暗示,似一支風情萬種的箭,擊中她的心臟。

沈黛末咽了咽喉嚨,這...這誰頂得住啊。

她飛快地關上門,插上了門栓。

窗外清亮的雪色透過窗戶紙滲了進來,沉香僅僅燃燒擴散,室內充盈著溫暖又燥熱的香氣,垂下的床幔泛起層層漣漪,幾縷春光從裡麵偷溜出來。

沈黛末從沒想過她的端莊又溫柔的郎君,竟然會有這樣火辣的一麵,白日宣淫還挺......刺激的。

冷山雁寬大的黑色外袍半落不落地掛在手臂上,雪白的裡衣更是鬆鬆垮垮地披著,露出領口一大片比雪更白的肌膚,發間的白玉簪子不知道丟到了何處,青絲如墨浪般從肩頭淌了下來,帶著淡淡冷香垂落在她的身上。

明明隻是白衣黑袍最簡單不過的顏色,卻讓沈黛末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做淡極始知花更豔。

冷山雁半跪在她的身上,潮紅的臉頰輕蹭著她的臉頰,含過她的耳垂,貼在她的脖頸間,指節分明的雙手摩挲著滑落至她的腰間,輕顫著解她的腰帶。

他的臉色滾燙,淡睫微顫,像他這樣在房事上迫不及待的男人,會被人調笑著罵一句饑渴難耐,或是喪妻幾十年的寂寞鰥夫見到女人就挪不開腿。

他不在乎,他確實守了幾十年鰥,從前他並不覺得男歡女愛有什麼意思,對生兒L育女也沒有興趣,他隻想活著,至於活著做什麼,他也不清楚,隻是麻木地日複一日。

而今,隻要看到沈黛末,他就感覺身體異樣的渴望,他發現他跟其他男人沒有任何分彆,他沉溺在屬於她的溫度中,像溺在蜜糖裡的蟲子,難以自矜自

控,恨不得跪在她麵前乞求她,施舍給他更多。

難纏的腰帶終於解開,他的雙手緊張又生澀地鑽進她的衣服裡,這是他的第一次,臉漲的血紅,預感到即將被填滿的空虛,腹部牽起一陣隱痛。

門外似乎傳來些響動,然後很快消失,但他再難抽出多餘的精力關注。

沈黛末歎息般的喘聲,柔軟的吻星星點點落在他纖長雪白的頸上,肌膚下淡青色的血脈因為興奮而顯現。

“雁郎。”恍惚間,他聽到沈黛末在喚他。

她的手溫柔的拂過他的臉,冷山雁癡迷地看望著她,側了側臉,主動用臉蹭著她的掌心。然後他牽著她的手,羞赧又渴望的伸進了鬆垮的衣襟裡,指尖觸碰頂端的那一刻。

“......嗯、”他咬緊牙根發出一個壓抑破碎的音節,寒狹的眸子溢出水光。

沈黛末另一隻手扯開了他搖搖欲墜的腰帶,伸了進去。

冷山雁顫抖著又哼了一聲,聲音喑啞曖昧如春,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起,喉結不停滾動,纖瘦而有力的腰身在近乎痙攣般的顫著,漂亮的眼眸似癡了一般。

淡淡的薄紅色如桃花般一路從脖頸蔓延到胸膛,每一個吻都像是在他身上點燃了一簇火焰,火光搖搖曳曳,恨不得將他的全身焚燒,腹部好似真的有火燒了起來,又疼又酥麻,讓他在極致的歡愉中拉回了一點理智。

沈黛末望著他滿臉春色,發絲黏膩膩地沾在臉上,像水蛇迤邐地圍著他,美得驚心動魄。

她低頭在他胸口吻了吻,正要翻身進行更進一步時,冷山雁突然驚惶地推了她一把。

沈黛末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床幔也跟著晃了一下,春光半泄出去,床幔內曖昧氤氳的氛圍卻淡了些。

沈黛末一臉呆色地看著他:“怎麼了?”

冷山雁的臉漲紅著,將已經半褪的衣裳扯回身上,單薄的後背對著她,低聲道:“沒事。”

沈黛末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早知道就看點書了,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沈黛末湊到他身邊問。

冷山雁的耳朵快紅爛了,雙手捂住臉:“真的沒事,妻主先出去吧,我...讓白茶進來就好。”

沈黛末更暈了。

突然,她瞥見床褥上有一點紅。

她恍然大悟:“你來癸水了?”

冷山雁背對著沈黛末的身子一僵,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的他,沉默著拽過淩亂的被子,將自己罩了起來。

沈黛末笑著戳了戳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