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去過小倌館啊。”沈黛末一臉懵逼:“哦、我是去過,但是是婚前去的,和你成婚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了,我心裡隻有、”
“隻有那個蒼蒼是嗎?他哪裡好?您告訴我,我會做得比他更好。”冷山雁快要瘋了,看著沈黛末溫柔的眉眼,動情地吻了上去。
他們明明每晚同床共枕,明明他每晚都暗示她,就差沒有脫光衣裳,將那東西塞進她的手裡,可她依然無動無衷。
他的守宮砂嘲諷著他的清白身,嘲諷著他還未徹底被沈黛末擁有,不算是她的男人,隻不過守著一個空蕩蕩的正夫名分,他快要被折磨瘋了。
沈黛末眉眼怔忪,開口道:“郎君,你怎麼能將自己跟一個優伶比——”
古代男子不是很瞧不起聲色場所裡的男人嗎?若是將良家男子跟優伶戲子相提並論,可是罵人的話,他怎麼會?
但她來不及說完這句話,尾音就被冷山雁吞入口中,他狂熱地纏了上來,滾燙的肌膚不停地蹭著她的身體,唇齒交纏,空氣中傳出淋漓曖昧的水聲以及他低沉滿足的喟歎。
沈黛末聽得色心大起,但同時有些慌,這裡可是衙門。
真的要辦公室paly嗎?沈黛末小臉通黃,會不會有點太刺激了?
雖說關上了門,但說不定就會有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來。
理智促使沈黛末伸手擋在臉上,試圖隔開狂熱索求的冷山雁。
但冷山雁卻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濕熱柔軟的舌尖舔-舐著,發出滋滋水聲,低沉壓抑的喘息吟聲源源不斷地鑽進她的耳膜,沈黛末腦子嗡了一下,指尖發軟。
整個房間像被火點燃一樣,滾樣熱烈,冷山雁低喘的氣息從耳垂落在她的脖頸,落下一個個濕漉漉的吻。忽然他仰了仰頭,下頜線條漂亮精致,豔麗的薄唇吻著她的下巴,沉啞的聲線似曖昧呢喃:“妻主喜歡什麼,雁就是什麼、”
冷山雁纖長寒狹的丹鳳眼濕潤的望著沈黛末,帶著壓抑到極致的乞求與渴望,他一定
要讓沈黛末知道,他不比外麵拋頭露臉的賤吊子差。
“郎君,彆這樣、至少,彆在這裡、”沈黛末心猿意馬,但謹記著這裡不是放心辦事的場合,好生勸阻著。
但冷山雁的身子卻已經慢慢地滑了下去,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沈黛末正在疑惑,但突然感覺到腳上一涼,似有什麼東西握住了她的腳踝,那抹微涼像兩條光亮的小蛇鑽進了她的裙擺,貼著她的小腿肌膚慢慢往上爬,直到觸及無法言說的深度。
那是他的雙手——
銀白色的寬大袖袍與她竊藍色的裙擺交融在一起。
意識過來的沈黛末咬著唇,想縮回腿,卻被冷山雁的雙手步步緊逼,她被他圈在椅子裡,雙腿被無數條吐著血紅信子的小蛇纏繞著,不斷地向上爬著,帶來異樣又舒爽的酥麻感。
沈黛末倒吸一口涼氣,冷山雁膝行兩步,喉結滾動輕輕嗬氣,一隻指節分明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另一隻手撩開裙擺。
她詫異地瞪著雙眸,正好撞進冷山雁漂亮豔麗的丹鳳眼裡,眼尾一抹嫣紅,似燃燒的玫瑰,明豔光華,帶來極致的美豔衝擊,美得令人眩暈。
自然垂落的裙擺被層層疊疊地堆褶在一起,冷山雁彎腰、低頭,如瀑布般濃密烏黑的長鑽進在她竊藍色的裙擺間,濃鬱的黑色如同一截蛇尾,尾端不停地晃動著,發出潮濕淋漓的水聲。
沈黛末靠在椅背上,纖長脖頸高仰,緊握的手抵在嘴邊。
她眸光向下,這個角度她隻能看見冷山雁發間的一根白玉簪,正在賣力的起伏,偶爾發出沉悶的喘息。
她能感受到與冷山雁十指緊扣的手心正在發燙,玉蛇戒指上漆黑的蛇瞳,恍若冷山雁深邃又奪人心魄的眼睛注視著她,細密的汗珠滲出來,分不清是他還是她的。但那生澀又瘋狂的攪動,帶著壓抑二年的蠻橫熱情,如浪潮般一次又一次席卷而來,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愉悅。
沈黛末輕笑了一聲。
她這個現代人可真是封建,還沒古人開放。
忽然冷山雁像是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滿地雁哼一聲,牽著她的手向下,讓她撫摸他紅潤發燙的臉頰。
沈黛末愛憐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又揉了揉他軟爛如熟透漿果般的耳垂,簡單的動作,卻仿佛讓冷山雁得到鼓勵般,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掌心,溫馴而熱烈。
沈黛末深吸一口氣,拔下他頭上的白玉簪,手指插入他的發間,抓著他的頭發,雙眸望著天花板,沉溺其中。
半小時後,冷山雁撐著書桌,忍著膝蓋的酸疼艱難地站了起來,冷豔矜貴不沾染一點情-欲的麵容此刻滿是潮紅,長發淩亂,額前的碎發全被汗水打濕,潮濕地黏在緋紅的臉上,眼角眉梢全是豔麗的媚色,再無平時半點禁欲冷厲之色。
比起亂糟糟的冷山雁,沈黛末卻衣衫完整,連發髻都不曾亂過,站起身裙擺自然垂落,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