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蒼靜冷笑一聲,當著蘇錦的麵,直接將這封信撕得粉碎。
態度表達的十分明顯,就是把師英的
話當狗屁。
“公子、”蘇錦欲言又止,將地上的紙屑都撿了起來:“大將軍也是為了你著想啊,雖然如今陛下寵愛您,可是自古君恩如流水,還是得有個孩子傍身才好。”
師蒼靜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隻是問道:“陛下今夜會召沈黛末入宮嗎?”
蘇錦無奈:“陛下心意難以揣測。”
師蒼靜自顧自地說道:“我覺得應該會,這段時間,她總是跟我說起她十分思念沈黛末,如今她回朝,一定會找機會宣沈黛末進攻麵見,蘇錦,你幫我安排,今夜我一定要見到她。”
蘇錦有些無語:“公子,您怎麼就看不清呢?您已為人夫,就算見到沈大人又能怎樣呢?她不喜歡您,退一萬步說,就算她對您有意思。可她如今是能與大將軍分庭抗禮的人,以她的權勢,外麵各種各樣的男人就沒有她得不到的,她何必擔著風險來與您私......私通呢?”
“而且靳絲已經失敗了,要是沈大人知道,您欲殺了她的夫郎,她還會和您好嗎?不和您結仇都是大善了。”
“你不懂,蘇錦。隻要她見了我,一切都分明了。”
師蒼靜垂眸,靜靜笑著,笑容中帶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臉上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奇妙,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和從前不太一樣。
蘇錦已經習慣隻要一提到沈黛末,師蒼靜就失去理智的模樣,歎了口氣,說道:“好,那公子,咱們還是快去給皇後請安吧,他懷了皇嗣,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得對他客氣些,至少請安不能遲了。”
提到皇後,師蒼靜的神情漸漸起了變化,眉目中閃過一絲煩躁不耐:“走吧。”
師蒼靜的轎攆浩浩蕩蕩地朝著皇後的宮殿走去,路上遇見了楚豔章的隊伍。
“見過靜貴君。”楚豔章坐在轎攆之上對著師蒼靜遙遙行禮問候,嘴角含著淺笑,聲音清淡宜人。
師蒼靜並未理會他,甚至連轎攆都懶得停一下,徑直就走了過去。
“靜貴君也未免太囂張了,您可是堂堂端容皇子,太祖皇帝的兒子,身份不比他一個小侍尊貴?您客氣地跟他行禮問安,他竟然理都不理您。”楚豔章的貼身宮人不滿地說道。
“想來靜貴君是趕著去給皇姐夫請安,不打緊的,咱們走吧。”楚豔章微微一笑,笑意無比溫柔。
“殿下,您就是心太善了。”宮人說道。
對他們來說,跟殘暴的皇帝、守舊古板的皇後、風光跋扈的靜貴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太後比起來,楚豔章就是這皇宮裡最和善仁慈的主子,人人都想被撥到他的宮裡伺候。
此前聽說楚豔章失蹤時,不少宮人們還都大哭了一場,紀念這位善良溫柔的主子。楚豔章回宮的時候,也屬這些奴才們最開心。
一行人來到太後的宮殿門口。
小魯攙扶著文鬱君站在宮門口迎接楚豔章的到來。
“皇姨父。”楚豔章腳步輕快地走了進去,盛夏灼熱的光線將他純白的膚色照得如同流心奶包子般,細膩又柔軟,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把。
“豔兒,你終於回來了,在外麵受苦了。”被白布蒙著眼睛的文鬱君聽到楚豔章輕柔的聲音,心疼地說。
楚豔章搖頭,望著文鬱君被蒙住的雙眼,眼眶隱隱含著淚水:“我不苦,倒是皇姨父您受苦了,瑞貴君實在太過分了。”
文鬱君低頭,抿起嘴角掩飾苦澀:“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我已經釋懷了。”
“好。”楚豔章仰著頭硬生生憋下淚水,重新堆著笑,準備扶文鬱君進殿。
這時他才發現滿宮裡盛開的結香花,他有些驚奇,彎彎的眼眸裡蕩漾著最清澈的水光:“皇姨父,這些是什麼花?好漂亮啊,像星星一樣。”
“很漂亮嗎?”文鬱君伸出手,摩挲著撫上一朵柔軟嬌嫩的街巷花蕊,語調極儘溫柔:“這叫結香花,是我的最愛,一刻也離不了。”
楚豔章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圓滾滾的花蕊,墨澈水潤的眼眸明亮異常:“這花確實可愛,可我明明記得皇姨父您從前對花花草草不感興趣啊,從哪裡知道這麼少見的花?”
文鬱君低頭一笑,嘴角的小梨渦格外動人:“是——”
一旁的小魯不著痕跡的拉了他一下。
文鬱君立刻閉上了嘴。
小魯:“太後,殿下,外麵日頭毒辣,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楚豔章奇怪地看了小魯一眼,須臾,他含笑點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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