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看,吳隊忽然醒悟過來——普通人折的紙鶴,可做不出‘看起來懨懨的’效果!
他們看著荀越捏住紙鶴的腦袋,一下子將它擰斷,然後對著沒了頭的紙鶴道。
“道兄,有要事,還請速來見我!”
結果,沒了頭的紙鶴對荀越點了點脖子,化作一道青光,就好像是一把長得像是紙鶴的飛劍一樣,嗖的一聲從窗外飛走了。
吳隊、長鬆道人:……
“這不科學!”
看著紙鶴以極其不匹配它那破爛外表的速度化光而去,長鬆道人剛剛發出驚呼,卻馬上又自己反駁道。
“但這很道術!”
看著紙鶴離去,荀越皺起的眉頭也放鬆下來。
“等等吧。據他所說,隻要這紙鶴一出,最晚一天之內他就能收到消息。”
既然荀越都這麼說了,那長鬆道人以及吳隊也隻能默默等待。
三人順便就在這棟‘上方’提供給荀越的獨棟小彆墅裡,聊了聊關於已經立項的小聖賢莊的建造一事。
畢竟想要複刻小聖賢莊,‘上方’手裡一點資料都沒有,全都要靠荀越自己的回憶。
……
第二天早晨,練了一套儒家劍法,算是晨練的荀越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濃鬱酒香。
他轉過身看向房頂,果然發現了一道人影。
“道兄早安。”
“噸噸噸……你也早。”
穿著一身素色道袍,頭上紮著經典的道士簪,身後背著把劍,手裡握著葫蘆的中年男子,一邊喝著酒,一邊朝荀越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
“你急著找我所謂何事?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遇見難事兒了啊!”
“還請道兄稍待。稍後自有分曉。”
荀越賣了個關子,那中年道人倒是無所謂。
他雙腿輕輕一跳,如同一隻羽毛般輕飄飄的落地。
“隻要有好酒,要我等多久都行!”
“早就為道兄準備好了!”
荀越伸手,請中年道人入內。
“請!”
……
十分鐘後,接到荀越電話的長鬆道人和吳隊就趕到了這棟彆墅。
為了方便和荀越聯係,他們就住在旁邊直線距離一公裡不到的地方。
“子常先生。”
來到荀越這裡,吳隊先是和荀越互禮,然後又對著中年道人抱拳。
“見過這位道長!”
在他身後,長鬆則是行著道禮。
“道家後進末學長鬆,見過前輩!”
“嗯,你們好。”
中年道人隨意的點了點頭,手裡端著一瓶零八年的羅曼尼康帝,讚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酒可比我以前喝過的好多了!”
見這道人竟然好酒,吳隊打蛇隨棍上,立馬說道。
“既然道長喜歡,我馬上讓人多備一些。我們那裡還有很多其他的佳釀,定不會讓道長失望。”
中年道人橫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若是平時,老道我肯定不占彆人便宜。但是,既然荀小子叫你們過來,那此事肯定與你們有關。”
“既然如此,那老道也不算白占你們便宜,這酒我就收下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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