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是被現實教做人,肯尼斯是被衛宮切嗣搞死的,雨生龍之介在生命的終點也找到了自己的追求。
衛宮切嗣最後也是因為聖杯被汙染,世界和平永遠不可能到來而絕望。
“所以,這個係統的意思是要我搞事情,讓遠阪時臣背鍋?”
想清楚這個,蘇越使用的猿飛日斬的那張老臉上,笑容逐漸變態。
“搞事情我熟啊!而且這裡不就有現成的受害者嗎!”
……
韋伯·維爾維特,天才少年。
雖然是自認為的。
這個僅有三代魔法傳承的少年,在論文《論新世紀的魔導之路》被導師撕毀,並用刻薄的語氣和高高在上的態度譏諷後,他盜取了導師的聖遺物,來到這個遠東的島國。
他希望通過聖杯戰爭來證明他論文觀點的正確,如果能正麵擊敗導師那就更好了!
在聖杯戰爭後,儘管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成功認識到他的論文有極大的缺陷,而他的導師,降靈科主任肯尼斯對他的教導絕大部分都是正確的。
隻是,肯尼斯已經在聖杯戰爭中死去了。
這位世界最大魔術組織,時鐘塔的講師用生命給韋伯上了一課,讓他知道了魔術師世界的殘酷。
時鐘塔普遍認為,如今的韋伯,之後的埃梅洛伊二世之所以如此出色,也和他參與了此次聖杯戰爭有關。
但現在,韋伯還是一個剛剛來到冬木市,沒來得及召喚英靈,隻是用魔術對一對老夫婦下了暗示,以為他是他們留學歸來的孫子的單純少年。
冬木市雖然不大,但也不小,光市區就有幾十萬人口。
想要在這裡找到隱藏起來的韋伯,簡直如大海撈針。
但蘇越依稀記得,來到冬木市後,韋伯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抓雞,打算用活雞作為召喚英靈的祭品材料。
冬木市作為城鎮,養雞場並不多。猿飛日斬隻是問了幾個人,用忍術催眠了他們,就很快掌握養雞場的位置。
當他來到養雞場蹲守,很快就發現了一名身穿綠色西裝,氣質略顯柔弱的清秀少年。
“抱歉啦,韋伯同學。”
隔著十多米,蘇越一法瞬身術,立刻來到韋伯身後。
他手裡倒提著苦無,用圓圓的苦無握把,朝韋伯的後腦敲去。
乓!
在這個過程中,蘇越的右手突然感覺到某種阻礙。
韋伯身上的某種魔術靈裝被觸發,周圍的空氣就好像變成石牆一樣,密度大增。
“什麼?”
靈裝被觸發,韋伯立刻得知。
沒什麼經驗的他,這個時候竟然不選擇向前翻滾,反而回過頭去,想要看到底是誰在偷襲他。
蘇越立馬加大力度。原本是查克拉,現在是魔力的力量突破了氣牆,咚的一聲砸在韋伯的腦袋上。
糟糕!
隻用眼角餘光看見一片黑影的韋伯心道不妙,意識很快就沉入黑暗當中。
看著昏迷過去的韋伯,蘇越壞笑著,朝他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
第二天,韋伯在寒風中醒來。
“唔,身體好難受。”
被刺眼的陽光直射,他睜開眼睛,下意識的用手遮擋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