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從最底層的老百姓身上搜刮。
於是,隻是短短幾年時間,繼位的楊廣就把他爹留下的好名聲和一丟丟底子揮霍殆儘。百姓對於隋朝的認同感迅速消失。
後來,感受到世家門閥對國家各個行業,尤其是人才的壟斷後,楊廣率先提出科舉製度,又讓世家門閥升起殺心。
如今,他的政令甚至出不了皇宮。就連左右侍奉的宮女太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變成了彆的勢力的探子,整個皇宮被滲透的好像篩子一樣。
但是,當蘇越被貞子用念動力帶著從天而降,直接出現在於禦花園中飲酒的楊廣麵前時,這位被許多人稱作‘昏君’,‘暴君’的家夥,完全是麵不改色,一點屬於先天武者的應激反應都沒有。
唯有杯中微微泛起波紋的葡萄美酒,映射著主人心中的不平靜。
“退下!”
楊廣先是喝退了周圍圍過來的禦林軍,又飲下杯中美酒,方才露出一副‘一切儘在掌握’的從容微笑,對太陽穴沒有高高突起,看起來也不會武功,卻又能從天而降的蘇越道。
“這位從天而降的僧人,不知有何指教?”
蘇越的頭發很短。而在這個年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除了和尚,沒有人會把自己的頭發剪短。
自然,楊廣就把蘇越當成了和尚。
“我可不是和尚,隻是頭發比較短而已。”
蘇越半像不像的朝楊廣拱手,用一種好像對路上隨便一個路人,而不是對皇帝的平等態度道。
“我此番前來,隻是自薦國師之位而已。”
自薦國師之位?還而已?
聞言,楊廣的嘴角露出一抹有趣的微笑。
自從當上皇帝之後,就從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了。
就算恨他恨得要死的宇文一家,也得恭恭敬敬俯身行禮。
他們尊重的不是他,而是他所代表的位置,是這個皇帝的身份!
當他不知道那些人表麵上恭敬有加,心裡卻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他而代之嗎?
楊廣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仿佛沒看見有兩個禦林軍偷偷溜出去通風報信一樣,朝蘇越道。
“國師之位可不是光從天而降就能獲得的。如果你能和剛剛一樣飛天而走,寡人便恕你無罪,放你平安離去。”
“你連我的本事都不知道,為什麼不讓我當國師?”
蘇越相當囂張的一屁股坐在楊廣麵前。同時,貞子也從天而降,端起楊廣麵前的荔枝撥了,送到蘇越嘴邊。
“雖然我不會治國,不會吟詩,不會政務,不會打仗,但我有幾個手下很能打!憑她們,我想我還是能坐一坐國師這個位置的。”
“很能打?”
楊廣明顯不屑的笑了笑,也不在意屬於自己的荔枝被人吃了。
倒是旁邊兩個宮女戰戰兢兢,雙腿都在輕輕顫抖。
“多能打?有三大宗師能打嗎?如果你有幾個三大宗師那樣的手下,那寡人封你做個國師也未嘗不可。”
“那可就真是多謝啦。”
蘇越笑得都眯起了眼睛。
“僅僅隻是三大宗師的話,打死他們還是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