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月學院附近的倉庫,堂島銀正在清點剛剛送來的新鮮食材。
這種事情本來不用他親自處理,但這批食材中有幾樣是超凡食材,容不得他不謹慎。
“堂島前輩!這可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啊!”
四宮小次郎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讓堂島銀有些驚訝。
“四宮?你現在不應該是正在進行考核嗎?”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過來的!”
四宮小次郎一副問罪的語氣,在憤怒中帶著些許不安。
“你可沒和我說過,這次的學生裡居然還有裡世界料理人!”
“裡世界料理人了?!”
讓四宮小次郎沒想到的是,堂島銀也是一臉驚訝的神情,似乎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是哪個學生?看這樣子,是四宮你和他起衝突了嗎?”
“是蘇越,一個來自東方大國的留學生。”
“蘇越啊。如果是他那就不奇怪了。”
聽見這個名字,堂島銀恍然。
在四宮小次郎不悅的神情中,他大概描述了一下他和薙切繪裡奈之間的糾葛,最後總結道。
“能夠戰勝神之舌,哪怕隻是幼年期的、還遠遠不完整的神之舌,也足夠這家夥成為裡世界料理人了。”
一聽是這麼回事,四宮小次郎也放心了。
他還以為是踢到鐵板了,結果就這?
四宮小次郎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冷笑道。
“作為學長,我很有興趣教一教這位學弟,或者說前學弟,真正的裡世界料理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四宮小次郎,多次被邀請為咒術師裡的大人物提供料理,當然也是一名裡世界料理人!
然後,堂島銀又問到了兩人的食戟賭注,哭笑不得。
“這賭注不是徹底的對你不利嗎?而且完全和退不退學沒有關係啊!”
堂島銀有點歎息。看來經過此事後,蘇越是不願意在遠月學園繼續學習了。
但是遠月學園並不會因為一個人違背自己的規定,哪怕他是所謂的天才。
不然當初作為十傑第二席,才波城一郎也不會無法畢業。
回想起兩人的賭注,四宮小次郎也是臉色一變。
因為驚訝於蘇越是裡世界料理人的事實,他甚至連這種明顯不利的賭注都沒有提出反對。
但現在也不晚。
“這種賭注怎麼可能?當然要修改。”
回想著自己剛剛在眾多學生麵前失了麵子,四宮小次郎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既然他要我堵上了料理人生涯,那我也要他奉上同樣的賭注!”
但堂島銀卻有不同意見。
“四宮,他畢竟還隻是學生,不要賭這麼大。”
他搖了搖頭,取了個中值。
“我看不如這樣吧。一年,就以一年時間為限定。如果誰輸了,在一年之內不準進行料理就可以了。”
四宮小次郎還是有些氣不過。
但在堂島銀麵前,他還是按下自己心頭的憤怒,不爽的彆過頭。
“我這是給你麵子,堂島前輩!”
堂島銀哈哈一笑。
“是,那可真是謝謝四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