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半年不見,彆來無恙。”
王動笑著走了過去,眼前這群都是他的老熟人,正是李鶴,秦軍,杜天偉,江燕,張玉蓉五人。
“哈哈,王兄弟也來了。”秦軍性格豪爽,見得王動走了過來,哈哈大笑,跨步而出,與王動碰了碰拳頭,算是打個招呼。
不過,秦軍天生神力,即使不催動內力,雙臂之上也有千斤以上的力道,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換了一般人還真沒辦法承受得住。
李鶴負手而立,微微笑著跟王動點了點頭。
杜天偉上下打量了王動幾眼,見得王動腰上隨意的掛了一把刀,臉上掠過一抹訝色:“王兄莫不是棄鞭練刀了不成?”
另外四人也是露出好奇之色。
王動拍了拍血刀刀鞘,倒也不隱瞞,嘿然笑道:“這段時間確是練了練刀法,到時候就要以刀來領教杜兄的劍法絕學了。”
“哦,那我可是求之不得了。”杜天偉戰意升騰。
張玉蓉捂著小嘴吃吃笑了兩聲,“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是打算現在就開打吧,劍拔弩張的樣子。”
杜天偉苦笑一聲,“怎麼會?我隻是對王兄的刀法感到好奇而已,究竟是什麼樣的刀法能令王兄棄鞭不用,你們幾個難道不好奇麼。”
話之間,其餘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王動。
“咳,我說各位,你們彆這樣看著我行不行。就算你們的目光誠意滿滿,我現在也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李鶴擺了擺手,苦笑道:“罷了,罷了!看來王兄是鐵了心要賣關子了,咱們什麼都不用說,還是先進鳳儀樓再說。”
六人當下朝鳳儀樓行去。
李鶴,秦軍等人自不用說。就連王動也在綏陽郡年青一代的中闖出了不小名氣,通名報姓後,輕易便踏進了樓內。
方踏進樓內。才走出幾步遠,轟然一陣驚呼聲響起,群情喧嘩起來。幾個人訝然回頭,隻見一黑衣青年昂然闊步踏入樓中,雖隻一人,可相比起王動六人進入樓內時僅稍微引人注目的場景,此人聲勢何止強了十倍。
“夏侯正卿!”張玉蓉低呼一聲。
聲音雖壓低了,夏侯正卿卻已聽入耳中,朝王動幾人看了一眼,最後落到了李鶴身上,淡淡道:“李兄來得好早!”
“夏侯兄來得也不晚。”李鶴似與這夏侯正卿有些過節,兩人眼睛相撞。互不相讓。
夏侯正卿哼了一聲,冷笑道:“敗軍之將,何足言勇?”
“是麼,今次我倒再想領教一下夏侯兄的五靈手絕技!”
李鶴淡然回道。
“我從不與手下敗將交手。”夏侯正卿唇角一挑,掠過一抹譏諷。
“那李某就隻好逼你出手了。”李鶴爭鋒相對道。
“逼我出手?嗬嗬!真是好大的笑話。”夏侯正卿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這小子還是那麼張狂啊。”秦軍摸了摸鼻子道。
“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想讓他改變這張狂的個性,一輩子都不可能。”李鶴平靜道,“好了,咱們也上去吧。”
當下六人繼續朝裡行去,行至廊道拐角時。兩個美貌侍女嫋嫋而出,將幾人朝樓上廂房引去。
六個人,六間廂房。
王動在自己的廂房內思索起來,方才夏侯正卿與李鶴曾說到了“五靈手”,令他頗為在意,沒過一會兒,敲門聲傳來。
“王兄,快點出來喝酒。”卻是秦軍粗豪的聲音。
王動自不推辭,推門而出,跟著秦軍進了一個雅間,這雅間並不大,但布置得卻十分用心,雕紋花飾極為精致,李鶴,杜天偉,江燕,張玉蓉四人已在其中等候。
“李兄,那夏侯正卿是什麼人?看你跟他似乎有些過節的樣子。”酒過三巡,王動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李鶴頗有些古怪的看著王動,“王兄竟然不知?若不是李某熟識王兄為人,換作旁人怕是會認為是在戲謔於我了。”
王動苦笑一聲,“抱歉,我對這些一向不太上心,了解得不多。”
李鶴擺了擺手,歎了口氣:“說起來這夏侯正卿跟我也算是死對頭了,我出自金陽宗,他是歸元宗弟子!原本我跟他是半斤八兩,數次交手,誰也占不到上風,不過在上一屆武會中,我沒想到他修為突飛猛進,竟練成了歸元宗五靈手的絕技,交手不出三十招,便敗在了他的手中。”
“夏侯正卿不過是暫時領先罷了,而且師兄此次也練成了我金陽宗的淩日劍法,必然能擊敗夏侯正卿。”江燕道。
李鶴笑了笑,沒有說話,但神色中卻顯露出強大的自信心。
秦軍倒了一大碗酒,一口就喝得精光,哈哈一笑:“大碗喝酒,真是爽快!”
又倒了一碗酒,秦軍道:“王老弟既然不知,老秦我便跟你說上一說,這武會上有五個人需要注意,被稱作四大高手一巨頭。”
李鶴聞言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