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自己射程範圍之內,這次合作穩了。
“所以,你已經有歌詞或者曲子的想法了嗎?”
“歌詞我已經有了,我給你看看吧。”泰勒於是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小筆記本,有靈感的時候,就會記在上麵。
...
路澤翻動著手裡的筆記本,歌詞寫的很整齊。看起來,這應該是一個初稿。
路澤拿著手中的歌詞,和記憶裡的歌詞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大概的意思已經出來了,於是他開口建議:
“that's eople say,後麵,可以加一個mmm-mmm,來表示否認一下。就像我們華國人會說一個‘emmmm’,來表示並不是這樣的。”
(呸,其實是作者你自己喜歡這麼用。)
“所以用點質疑的語氣,大概意思就是,我對這種說法有點無語。”
“不然的話,前麵的歌詞,感覺就是對這些事情的一個承認。雖然後麵表示你一直在進步,但對於前麵的緋聞部分,缺少了一點,嗯,反擊的部分。好像你整個人都默認了一樣...”
路澤一步步深入講解他對於歌詞的理解,不斷增刪。而隨著路澤的分析,泰勒的眼睛真是越來越亮了。
歌詞中有缺陷,她肯定知道,也在想著如何改進。就像針對路澤剛說的問題,肯定會對一些傳聞有所反擊。而路澤這種處理方式,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讓人們自己去想。
正是她想要的。
因為說實話,某些傳聞她也否認不了,比如“ion too many dates but i 't make them stay(我有太多約會,但是卻不能讓他們(前男友)留下。)”,這是真的。
不過前麵“i stay out too te got nothingmy brain(我在外麵呆的很晚,腦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這就是可以否認的。
...
上午11點20分。
兩人基本上在歌詞上達成共識,路澤也哼了幾小段,黴黴的眼睛閃閃發亮。
“...就像我說的,來,我給你一段音樂。”
路澤說著說著,就用鋼琴給她雙手彈了一段:“i stay out too te。你看,這樣如何?”
“太棒了!這就是我想要的!”黴黴眼裡的激動之意已經溢出來了。她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在討論個詞的時候,路澤已經有了很棒的想法。
而現在,居然開始已經細化了。
“那我唱一遍給你看看,一會我把譜子給你寫出來。”路澤裝作邊嘗試邊唱的樣子,不過也沒有很久,就已經把整首歌大概曲子彈出來了。
然後一遍一遍,兩人繼續商量調整。
當然了,這期間,幾乎都是路澤在一直輸出。這本來應該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但路澤比較開了掛了。
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因為一些部分發生了不少爭論。因為都是非常認真地對待這首歌。
但經過了大概三四個小時,整首歌過了幾遍之後,他就很流暢地彈了出來。黴黴已經忍不住一起唱了起來:
“...cause the pyers gonna py, py, py, py, py
因為玩咖就會一直玩、玩、玩、玩、玩、
and the haters gonna hate, hate, hate, hate, hate
討厭你的人會一直恨、恨、恨、恨、恨
baby, i'm just gonna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親愛的,我隻要甩、甩、甩、甩、甩
i shakeoff, i shakeoff
我通通甩掉,我通通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