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金光派的隊伍這裡,胡長盛也已經來到了羅淼的麵前,直接就跪倒在地,麵如死灰的說道:“弟子無能,給師父和宗門丟臉了,請師父責罰!”
羅淼這個時候,已經都有點說不出話了,好好的計劃毀在了眼前這廢物手上,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廢物。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表現得太過苛刻,那樣顯得自己氣量也太小了,而且也不能憑白讓玉清宗看了笑話。
“起來,滾回去站好。”羅淼強壓著怒氣,冷冷的對胡長盛說道。
胡長盛忐忑不安的站起身來,要是有得選,他倒寧願羅淼踹自己兩腳。現在不罰,那等到回去宗門,就不知道要怎麼罰了。
之前上台時,胡長盛還想過自己拿下對手,如英雄般歸來,接受師兄弟們的恭維祝賀。可是如今,他卻低著頭,不敢看那些師兄弟們,快步往隊伍後邊走去。
“嗬嗬,敗於女子之手,雖然有些難看,但胡師弟也不必太過介懷。你給宗門丟掉的臉麵,待到入秘境之後,師兄替你討回來便是。”說話之人名叫肖懷仁,是金光派公認的天才弟子,號稱煉氣境第一,更是羅淼預定的真傳弟子。
胡長盛現在是說什麼也沒底氣,誰叫自己的確敗給了玉清女弟子呢,隻能是當成沒聽見,悶頭躲在隊伍的最後邊。
“嘁,之前為了搶這功勞,恨不能先和我們比上一場了,如今倒是學起啞巴了。”
“就是,連個女人都比不過,真是給咱們金光派丟臉。”
“說不定人家是憐香惜玉,故意拿宗門的臉麵去討美人歡心呢。”
“哈哈,想不到,胡師兄還是癡情種子。”
肖懷仁身旁的師兄弟們,見胡長盛不行了,雖然不能落井下石,但嘴上也真是不留情。
在金光派弟子們眼中,這一次和玉清弟子比鬥,不但是一個露臉的機會,更是一個近乎白給的立功機會。因而,羅淼當初選擇人選時,弟子之間爭得相當激烈,最後胡長盛被選中了,而沒被選上的人自然少不了羨慕嫉妒恨。
“行了,不要再說了,還是那句話,待到進入秘境之後,自有教訓玉清宗那些人的機會。”肖懷仁倒不是好心,而是注意到了羅淼的情緒,這才製止了師兄弟們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現在說這些,不光是令胡長盛難堪,羅淼可是選擇胡長盛的人,這讓羅淼聽了這些話作何感想?
“肖師兄說得是,玉清宗的人什麼實力,咱們還不知道嗎?到時候,隻怕光肖師兄一個人,就得讓他們跪在地上求饒。”有人立刻恭維道,說得玉清宗那些人仿佛真如螻蟻一般。
好話誰都愛聽,是不是誇張先不講,有人恭維,起碼說明你值得被人恭維。肖懷仁聽得左右的恭維,不禁微微揚起下巴,嘴上卻還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讓他們得些教訓就是,說什麼跪下求饒就太過了。”
不過,就在這時,玉清宗那邊的隊伍裡麵,走出一個相貌平凡的男弟子,來到了擂台的中央。
向著擂台四麵環施以禮之後,這玉清宗的弟子轉向金光派那邊,朗聲說道:“玉清宗弟子常思遠,向金光派肖懷仁師兄挑戰,請肖師兄不吝賜教!”
按照玉清宗與四宗的約定,四宗可以爭奪玉清宗的名額,但玉清宗這邊也可以爭奪四宗的名額,顯然玉清宗把金光派當作了第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