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無極道友之前演示的那些,還有這天罡煉神丹,我等也要儘快回稟宗門,的確是該先行告辭了!”其它外域之人,也許是得了元羅真君的提醒,也許是自己就已經想到了,也是立刻紛紛向多寶真君告辭。
見外域眾人紛紛告辭,多寶真君看了一下葉讚的意思,見葉讚那邊微微點了點頭,知道的確是這些人什麼事了,於是拱手對眾人說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多挽留諸位道友了!”
隨後,多寶真君和葉讚、林木木,送外域眾人來到了商鋪門外,正見摩夷教的那位俞長老站在大門外不遠。
“多寶見過俞長老!”多寶真君快步上前,拱手向著對方深施一禮,口中說道:“不知俞長老前來,晚輩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見過俞長老!”葉讚和林木木二人,跟在多寶真君身後,也是一同向著那俞長老拱手施禮。
而那些一同出來的外域之人,雖然是從說是要告辭離開了,但見那位俞長老就在近前,自然也都是紛紛上前見禮。
“嗬嗬,諸位道友不必多禮,是老夫唐突前來,打擾了諸位道友議事,還要諸位道友莫怪才是!”俞長老雖然是法相道君,同時又是這墟市的監管者,但對麵這些外域之人,卻並沒有顯得多麼高高在上,反而是一臉笑意的向眾人還禮。
“俞長老言重了,我等原本就要向多寶道友告辭離開了!”青木真君等人紛紛說道。
聽了青木真君等人的回應,俞長老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哦,既然這樣,那老夫有些事情,要與多寶道友及這位無極道友商談,就不耽擱諸位了!”
“不敢不敢,若是長老有用得著我等的,隻管差人傳個話就是,我等就先不打擾長老商談正事了!”青木真君等人連聲說道,隨後便四散返回了各自的商鋪。
轉眼之間,天寶宗商鋪的大門前,就剩下了多寶真君和葉讚、林木木,還有那位之前去通稟的徐冠文了。至於天寶宗商鋪的其它人,此時都在後麵各忙各的,倒也不用都跑出來的迎接俞長老,搞什麼夾道歡迎的大場麵。
不說那些外域之人,回去後紛紛將今天的事情,通過摩夷域界的傳送法陣傳回各自的宗門。再說天寶宗商鋪這邊,多寶真君和葉讚等人,也是引領著那位俞長老進了商鋪,來到了一間專用於會客的廳堂之中。
之前,葉讚給那些外域之人做演示,直接就是在天寶宗商鋪的大堂當中。畢竟,那各個商鋪的外域之人,雖然也說不上人數眾多,但怎麼也有百十來個。那麼多人看葉讚做演示,在商鋪大堂中都已經頗為擁擠了,就更彆說是尋常那種會客的廳堂了。
而現在,多寶真君和葉讚等人要麵對的,僅僅就是俞長老一人而已,自然是不能怠慢了對方。何況,這俞長老手握“重權”,本身又是法相境的大能,自然要有個適合的地方來談事情。
“之前驚見此地出現異象,老夫還以為是有外域的大能到了,沒想到卻是這位無極道友煉丹所致,可真是把老夫驚出了一身冷汗啊!”待到幾人各自坐定之後,俞長老半開玩笑的對多寶真君和葉讚說道。
雖然對方話中有玩笑之意,但葉讚也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拱手施禮,向俞長老告罪道:“晚輩在這墟市中買了不少草藥,一時間有些心癢難耐,這才忍不住擅自開爐煉丹,沒想到卻驚擾了前輩,還望前輩恕罪!”
“誒,道友言重了!”俞長老擺了擺手,示意葉讚坐下,而後說道:“老夫隻是沒有想到,以道友這元神境的修為,居然能夠煉製出如此品級的丹藥。因而這要怪,也是怪自己孤陋寡聞,哪裡能怪到道友的頭上。”
“不知俞長老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吩咐?”多寶真君此時已經冷靜了許多,主動問起了俞長老此來的目的,並且隨後說道:“其實,若是有什麼事情,長老隻需差人前來告之在下一聲便是,哪裡用得著長老親自出麵。”
聽了多寶真君的話,俞長老頓時把臉一板,故作惱怒的說道:“多寶道友,你這話可不對,老夫一向與諸位以道友相稱,什麼時候和你們擺過那樣的譜?你這話,老夫不愛聽!”
“這……長老恕罪,是在下妄自揣測了!”多寶真君連忙告罪道。
說實話,這樣的對話,當然是有些做作,不過這做作也有做作的好處,說白了就是一種互相的試探。幾句看似做作的交談,雙方都算是了解了對方的態度。多寶真君和葉讚這邊,知道了俞長老不是來問罪的。而俞長老這邊,也知道了多寶真君和葉讚,對他自己是恭敬的。
那麼接下來,既然已經知道態度了,那自然就是應該談正事了。
俞長老也沒有兜圈子,畢竟從一開始就已經提到葉讚的丹藥了,於是隨後看向葉讚那邊,問道:“無極道友,老夫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道友新煉製的丹藥。雖然,不知道友煉製的丹藥是何來曆,但從之前所展示的異象來看,應該是法相級的極品丹藥吧?”
實際上,俞長老之前全程偷窺,早知道葉讚煉製的是什麼丹藥,以及那丹藥有什麼功效了。隻不過,這偷窺的事情,自然不好直接拿出來說,因此這才故作不知的向葉讚詢問。
俞長老還不知道,自己偷窺的事情,其實根本沒瞞過葉讚的感應。當然,葉讚即便是知道,也不可能點破這個事情,那樣隻會讓雙方下不了台,根本沒有其它任何好處。因此,麵對俞長老的詢問,葉讚也是隻當沒有偷窺那回事兒,笑著說道:“長老猜得不錯,在下所煉的丹藥,乃是根據一份殘方推演出來的,名為天罡煉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