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罩上一張網子,就能夠擋住那無孔不入的電芒之力?”俞長老很是懷疑的問道。在他看來,這網頂多也就擋擋鳥,而那電芒之力可是無孔不入的。彆說是這麼一張網了,就算是建一道密不透風的牆,也根本擋不住那電芒之力。
“嗬嗬!”麵對質疑,葉讚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指著那全息影像說道:“俞長老,在下對於這電芒之力,還是有些研究的。彆看這樣一張網,好像擋不了什麼風雨,但是隻是設置得當,要擋下電芒之力是絕無問題的。”
俞長老見葉讚說的十分肯定,雖然不解當中有什麼玄機,但想來葉讚應該也不至於撒謊,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不過,緊接著,他又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遲疑的指著那全息影像,問道:“無極道友,老夫有些不解,莫非道友早就想到了今日之事?否則,又怎麼會提前準備了這個東西!”
俞長老可真的是問到了關鍵,葉讚聽到對方指出這一點後,心中也不由得暗抹了一把汗,連忙不動聲色的解釋道:“哈哈,俞長老想多了,在下這份影像,雖然的確是早就有的,不過卻並非是為了此次貴教之事。在下當初發現那電芒之力的特點,自然會針對性的做一些研究,除了如何運用它之外,也少不了如何阻擋它。隻不過,現在聽俞長老說了貴教的困擾,在下這才將以前研究時的東西拿出來。”
也幸虧這個時間,由於之前的種種鋪墊,俞長老對葉讚已經沒有太多的懷疑了。因此,在聽了葉讚這樣並不是很完美的解釋後,倒也沒有去刻意的尋找什麼破綻。
“哦,原來如此,是老夫想多了,還要請道友見諒啊。”俞長老眉頭舒展開,帶著幾分不知真假的愧色說道。
葉讚有輔助芯片控製情緒,臉上也沒露出半點心虛,笑著擺手說道:“俞長老不必如此,在下知道此事對於貴教何等重要,長老小心謹慎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就是不知道,關於那虛空風暴所在之處,長老是否願意為在下詳細講一講。畢竟這屏蔽電芒之力的金屬網,布置起來也要考慮到實際情況。”
俞長老點了點頭,這一回倒是沒了什麼疑問,並且為葉讚解說道:“那處虛空風暴籠罩的禁區,在我摩夷域界東方接近域界邊緣之處。其籠罩的範圍,倒也不是很大,大概有個數十裡方圓。也不知道那當中,有著什麼樣的力量,讓那虛空風暴數萬年來都沒有擴張過一絲一毫,同時到如今也沒有半分的衰弱。”
俞長老肯給葉讚講這些東西,顯然也是認同了葉讚的這個計劃。畢竟,隻要解決了電磁輻射的問題,他們就可以和其它域界一樣,放心的享用千裡傳音帶來的便利了。尤其是,他之前還通過偷窺,看到過葉讚給外域眾人展示的千裡傳神和煉丹助手。
從修道者的角度來說,葉讚之前展示過的煉丹助手,以及“預告”的其它各種助手,都是有著極大的吸引力。誰不希望,自己的修道之路能夠更順暢一些,自己在這條路上能夠走得更遠一些呢。
而且,摩夷教還將自身的氣運,與世俗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因此,如果世俗能夠有好的變化,摩夷教的氣運也會隨之提升。一教的氣運得到提升,教內的這些長老教眾之類的,同樣也能夠從中獲得相當大的好處。
葉讚聽了俞長老的話後,並沒有顯得多麼欣喜,而是顯露出一付沉思的模樣,摸著下巴說道:“嗯,數十裡方圓,雖然這個範圍也不小了,不過要是好好設計一下,應該是不至於出什麼問題的。”
聽到葉讚的話裡,仿佛是透出了幾分不確定,俞長老頓時就又顯得有些擔心了,連忙問道:“無極道友,你應該也知道了,此事絕對是不容有半分閃失的。哪怕僅僅是萬一,我教也承受不起那個後果,恐怕老夫也難以說動教中同意啊。”
的確,對於摩夷教來說,儘管是不確定那位教主是否還活著,但隻要有一個“萬一”出現,那就絕對是一場滅頂之災。可以說,麵對這樣的威脅,摩夷教再怎麼謹小慎微,哪怕是因此而舍棄巨大的利益,那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然而,這世間事,又哪有那麼多絕對,葉讚也敢百分百的向俞長老保證,說這電磁屏蔽網就絕對的不會出意外。即便,他的電磁屏蔽網,在本身的功能上沒有任何問題,可也架不住還有諸多外界因素影響到它。
最簡單的講,這電磁屏蔽網在布置下去之後,肯定不可能是一勞永逸的,還需要經常有人去維護。屏蔽網所用的材料再好,再怎麼不怕風吹日曬,可彆忘記裡邊包的是虛空風暴。那虛空風暴,雖然說是被收束在一定範圍內,不會對範圍之外產生影響,可那東西難道就沒個萬一嗎?
而且,那樣的一張金屬網罩在那裡,等於是給有心人建立了一個目標,也將摩夷教的這份威脅擺到了明麵上。至於說,摩夷域界有沒有“有心人”?這也同樣是一個給不出絕對答案的事情。當年的那位教主,是不是還有什麼追隨者?那些追隨者是不是又蟄伏著在計劃什麼陰謀?這些東西,誰都說不清楚,誰也不敢給出百分百的保證。
那麼,摩夷教的這個威脅,是不是就真的無解了呢?
那當然也不是了。
實際上,摩夷教的這個威脅,最關鍵的一點就在於,誰也不知道那位教主的生死。也許那個教主早就死了,隻不過摩夷教沒辦法確認,結果就隻能當成對方還活著,一直這麼謹小慎微的防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