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有什麼手段,畢竟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隻不過,這些道宮之人,看起來修為……好像不怎麼樣啊。”有人透過窗子,看到外麵的道宮之人,不禁被對方的修為給嚇到了。
原來,包圍客棧的那些道宮修道者,裡麵修為最高的幾個,也就是築基境後期的修為而已。而更多修道者,都僅僅是煉氣境的修為,比起那些凡人兵丁也並沒有強到哪去。
其實,與其它人不同,葉讚早就通過電子蒼蠅,知道了這些人的到來。隻不過,總不能直接就跑吧,還是要接觸一下,才能真正知道道宮的態度。
“這隻是一座縣屬的道宮而已,想必在州府的道宮中,應該就會有金丹宗師了。”葉讚也看著窗外猜測道。
如果按照這麼推測的話,那麼護國道宮中的修道者,很可能就會有元嬰老祖。至於說有沒有元神大能,至少葉讚從現在得到的資料上來看,還沒有找到元神大能的信息。也就是說,很可能在這個世界,元嬰老祖就能稱得上是至尊強者了。
“這個世界會有元嬰老祖嗎?”其它幾人,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禁顯得有些擔憂。畢竟,他們隻是金丹宗師而已,彆看和元嬰老祖好像隻差一個境界,但是實力卻稱得上是天壤之彆了。
“先不要擔心那些了,接下來怎麼辦,殺出去嗎?”天符宗的一位宗師說道。
老實說,就外麵這些人,儘管動靜搞得很大,但對於這幾位金丹宗師來說,還遠遠不夠到威脅的程度。就天符宗這位宗師一個人,也隻需要幾張符籙,就能直接滅掉這些人。
“先談一談吧,要是談不攏,我們要走,他們也攔不住。”天寶宗的宗師說道。畢竟,他們也是正道中人,儘管與這個世界的修道者,可能會成為敵對雙方,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願意濫開殺戒。
“好吧,那就先談一談。”眾人都同意了天寶宗那位宗師的建議。
既然是自己提的建議,那自然是要自己去談了!天寶宗這位宗師,當仁不讓的擔起了這份差事,轉身出了房間。
天寶宗的這位宗師姓張,名叫張謙,與張青山沒什麼親戚關係。
要談,這是先禮後兵,當然要顧及一下禮儀方麵,因此張謙沒有直接跳窗子,而是下樓從客棧的大門走了出去。
張謙來到客棧大門外麵,頓時引得包圍之人一陣騷動,幾位道宮之人更是顯得如臨大敵一般。他們既然知道,這夥人是修道者,那麼這看不出對方修為,自然就說明對方修為遠高過自己。
“呔,何方邪道,竟敢來我青山城撒野,真當我青山道宮無人不成!”那邊道宮的眾人當中,為首的一個站了出來,一上來就毫不客氣的喝問道。
其實葉讚等人這邊,也是有點奇怪,就算是有人白天的時候,在外麵不小心顯露了法術,也隻能說明他是修道者。對方又是憑了什麼,認定他們是所謂的邪道,難道都不需要一個調查身份的過程嗎?
以這個世界的通訊手段,儘管修道者幾乎都登記在案,但要調查身份的話,一來一回可不是一天就能做到的。
“這位道友,還請嘴上留德,我等乃是正道之人,途經此地稍作休息罷了,何來你所謂的撒野。”張謙聽到對方的話後,也是壓了又壓心中的火氣。儘管他算是生意人,可畢竟也是堂堂金丹宗師,被一個築基境的小子指著鼻子罵,這種事情還真是頭回碰見。
“哼,休要滿口胡言,你等修得一身本領,卻不知為國效力,也配說自己是正道之人?”那道宮之人,卻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大義凜然的向張謙斥責道。
修道就要為國效力,這是哪裡來的理論!張謙聽了對方的話,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當然,話分兩麵說,就這個世界的情況來講,修道是有國家資源支持的。因此,國家培養出來的人才,不為國家效力自然是有些說不過去。其實,外麵世界也是一樣,隻不過是把國家換成了宗門。宗門培養出來的弟子,能說不為宗門效力嗎?
隻不過,張謙又不是這個國家的道宮培養出來的,自然對這種理論感覺難以理解。而且,在他的觀念中,甚至說是外麵絕大多數修道者的觀念中,是不太看得起世俗那些國家政權的。
在外麵的神華域界,修道者是淩駕於世俗凡人之上的存在,說視凡人如螻蟻其實一點也不誇張。因此,對於世俗凡人的政權,他們自然也是看不起的,更不會願意去給世俗凡人的政權做走狗。
隻有那些不入流的宗門,或者說是無門無派的散修,才會去依附於世俗政權,一定程度上來獲取修行的資源。但即便是那樣,他們一般也沒多少忠心,真要遇到什麼抗不住的事,絕對第一個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