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讚的招呼,眾人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立刻都駕起飛劍跟了上去。畢竟,他們可沒本事硬扛元嬰老祖,留下來那不是純粹找死嗎!
轉眼之間,葉讚等人就飛了個無影無蹤,那道宮的護國法師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去追葉讚等人。一方麵,他也擔心葉讚有什麼陰謀,畢竟一個金丹宗師都這麼難拿下來,那邊可還有九位金丹宗師呢。而另一方麵,或者說他給自己找的借口,則是要先看一下自己道宮的人怎麼樣了,又沒有被葉讚等人殺掉。
於是,等到確定葉讚等人飛遠了,這位護國法師從半空中落到了青山道宮裡。五位金丹宗師,還有青山道宮的眾人,都被關押在道宮中的一個房間裡。因此,他也不需要多麼費心去尋找,隻一感應道宮中的法力波動,很快就找到了關押道宮眾人的地方。
“國師!”
被關押在房間裡的眾人,看到護國法師推開房門,頓時心中都鬆了一口氣。儘管,他們被沒有被如何折磨,但畢竟是落在了邪道之人手中,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因此心中一直都頗為忐忑不安。
雖然聽到外麵打得驚天動地,知道很可能是護國法師來了,可也怕那邪道之人狗急跳牆。因此直到看見護國法師到來,他們這才算是安下了心,知道自己終於是得救了。
“拜見國師!”
頗有些劫後餘生之感的眾人,麵向那護國法師,齊齊的拜倒在地上。
“嗯,都起來吧。”護國法師沉聲說道。
眾人站起身來,其中一位金丹宗師猶豫了一下,向護國法師問道:“國師,那些邪道之人,可是已然伏誅了?”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都滿眼期待的看向護國法師,希望從對方口中聽到大快人心的消息。
然而,護國法師的臉色,微微變了一變,顯得有一些不太自然,對眾人說道:“哼,若非顧及你等安危,老夫怎會放任那群邪道跑掉!”
“國師恕罪,都是我等太不濟事,拖累了國師!”眾人一聽這話,連忙又都拜倒在地,向護國法師低頭請罪。
“罷了,隻要你等無事便好。”護國法師擺手示意眾人起身,接著說道:“至於那夥邪道之人,不過是些跳梁小醜,不足為慮,我道宮反手即可滅之。”
“國師說的是。”眾人連忙說道。
那護國法師,走到屋子當中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沉聲對眾人問道:“好了,跟我說一說吧,關於這夥邪道之人,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那五位金丹宗師,還有青山道宮的眾人,連忙將葉讚等人到來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一點不漏的向那護國法師講了一遍。隻不過,他們知道的也實在有限,隻知道葉讚等人突然出現在青山城。倒是後來,邪道組織共濟會的人到來,讓他們十分確定葉讚等人與共濟會有勾連。
再說葉讚那邊,眾人一陣疾飛,離開了青山城,到了百裡外的一座山峰便落了下去。
“葉道友,我等今天可算是大開眼見,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以金丹境硬扛元嬰老祖。”天寶宗的張謙仿佛憋了許久,一落地便向無比讚歎的對葉讚說道。
“是啊,依在下來看,葉道友當稱我輩金丹境第一人。”另一位天符宗的宗師附和道。
而其它眾人,聽到這話,也一點也不覺得誇張,紛紛點頭顯得頗為認同。他們這些金丹宗師,雖然說都不是擅長戰鬥的人,但是眼力見識還是有的。
金丹境和元嬰境,彆看好像隻是差了一個境界,但實力上的差距卻可以說是天壤之彆。
要說金丹境初期,硬扛金丹境後期,通過各種手段還是可以彌補差距的。可是,金丹境和元嬰境之間,差的不光是法力上的,更有對於大道的領悟和掌握。
金丹境隻是結出金丹道種,而元嬰境可是已經孕育出了元嬰道果。在對大道的掌握上,如果說金丹境還在做加法,那麼元嬰境可以說已經在做乘法了。
何況,葉讚也並沒有借助什麼強大的法寶,隻是在對方祭出法寶之後,祭出了兩件法器應對而已。可以說在這場鬥法中,葉讚幾乎就是依靠自身的實力,毫不取巧的硬撼對方一位元嬰老祖。
“嘿嘿,這算得了什麼啊,葉哥的本事可還沒有全使出來呢。”林木木在旁邊頗為驕傲的說道,仿佛眾人在說的人是他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