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芬不由多看了蘇櫻兩眼,她還是她,可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是什麼呢,不知道,可能是她眼花感覺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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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之後,蘇櫻幫著陳淑芬一起洗過碗,收拾好廚房,又坐下聊了會兒天,蘇櫻回到店裡已經下午兩點過。
她正常準備開門。
不想卻迎來了這一天以來的第一位客人。
“請問有白玫瑰嗎?”
女人是一身玫紅色女式西裝,波浪卷發,烈焰紅唇,精美妝容,腳下那雙十一公分的高跟鞋,足夠蘇櫻仰頭看她。
她的氣勢很足,看人的時候總是有著居高臨下之感。
蘇櫻含笑:“不好意思哦,我店裡沒有。”
女人挑眉,走開幾步,尖銳的聲音隨著她的步調一聲聲想起,女人在店裡四下打量了幾眼,“沒有?你這不是鮮花店嗎,怎麼連白玫瑰也沒有?”
蘇櫻說:“我這裡雖然是鮮花店,但是我不賣事先采摘好的花。”
女人意外:“哦?”
蘇櫻悵然道:“它們被摘下之後,就隻有短短幾日壽命,運氣好的還能多活幾日,想想就覺得太可憐了。”
賣花的可憐花?不知所謂!
女人輕蔑的勾唇。
“你買花是要送人嗎?”
“對。”
蘇櫻說:“要不你看看彆的花兒吧?”
“不了,我隻要白玫瑰。”
“……原來你這麼喜歡白玫瑰?”
“不,相較於白玫瑰,我更喜歡的是它的花語。”
蘇櫻疑惑的:“嗯?”
女人笑了一下,她終於正眼打量蘇櫻。
這張臉蛋確實漂亮,整個人看起來也乖乖巧巧,不施粉黛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的乾淨純粹,隻是性格太軟,沒有絲毫的殺傷力,更不具備一點兒危險性。
她最後看了眼蘇櫻,轉身離開。
蘇櫻送女人到了門口,那裡停著一輛十分打眼的紅色跑車,那車應該很值錢,好些人路過都會看上幾眼,甚至有人偷偷合起影來。
蘇櫻目送女人上了車,她很快便消失在街角儘頭。
蘇櫻輕喃:“白玫瑰的花語……我足以與你相配?”
原來,她和齊悅早就見過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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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在打電話。
她說:“那個女人我已經見過了,雖然有幾分姿色,但她不過就是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阿哲對她的興趣也持續不了多久,不足為慮。”語帶輕蔑。
電話那頭的人道:“可我聽說前兩天,薑四還因為那女人趕走了在君悅吃飯的客人,這事兒鬨得還挺大,好多人親眼看見的!之前可沒見薑四因為哪個女人這樣過吧?我覺得她不一般,你可彆被騙了!”
這話成功讓齊悅皺了眉,確實,薑哲會為女人一擲千金,卻還沒聽說過他因為哪個女人在工作場所發火趕人過……
他在公事和私事上分得很清楚,為人也極為冷冽,這樣為一個女人出氣,真的是少有。
齊悅想起蘇櫻那張無辜的臉龐,沒由來的十分生氣。
她一直都知道薑哲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無非是單純、乖巧、聽話,奈何她就是偽裝,也無法把自己裝成像蘇櫻那樣的小白花。
電話那邊道:“給她點教訓,她怕了,肯定就不敢再靠近薑四。”
齊悅冷笑:“你以為我傻?好給她機會在阿哲麵前賣慘嗎?”
“薑四去了帝都,回不來。隻要在他回來之前提前解決不就好了?一個小情人,就算真怎麼了,薑四也不會拿你怎麼著的,彆忘了你手裡還有張王牌!”
“……”
無法否認,齊悅心動了。
無論威脅是大是小,那總歸是個威脅,是威脅,就該鏟除,以絕後患!
作者有話要說: 瘋了我,我居然又拚著老命加更了!不誇我我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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