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
趙宇:“……”
那麼小,心就如此狠毒了。
陶然無語:“走吧,先去舞池走一遭,再回去看看小茉莉,可彆被嚇傻了。那麼小一隻,還被薑四訓練了半天,能把那胖子打倒也不容易。”
趙宇想起他握住蘇櫻肩膀的感覺,又軟,又小,那麼點兒力氣,當真是不容易。
……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齊悅賊心不改,敢當著他們的麵兒汙蔑蘇櫻推她下樓?
真當他們眼瞎啊!
待走近了,發現齊悅的狀態非常不好,不僅衣衫有些淩亂,連額上的傷口又隱隱冒出了血花,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能冒出火花來,到底維持不住她端莊大氣的形象了。
陶然驚訝的說:“齊小姐,這是怎麼了?沒站穩摔跤了麼?”
齊悅道:“是蘇櫻推我!不然我好好站著,怎麼會摔倒?”
薑哲站在蘇櫻身旁,手掌攬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微微用力,她就貼在了他肩頭。
蘇櫻緊抿著唇,沒有辯解,她小臉冷著,拳頭也緊緊握了起來。
薑哲道:“齊小姐,還請慎言。”
齊悅說:“對,我確實不怎麼喜歡蘇櫻,但是這樓梯這麼高,稍有不慎就要死人的,難道我會拿自己的生命安全來設計蘇櫻嗎?我沒那麼笨!”
蘇櫻終於忍不住了,說:“齊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我就那麼惡毒,恨不得你死嗎?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你真的有了什麼事情,那我不是難辭其咎?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蘇櫻這話說得太好,對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謀害她,不是自扇耳光、自找死路嗎?
齊悅一時語塞,“這才是你的高明之處,你知道阿哲和趙宇、陶然他們都向著你,就算你錯了,他們也會包庇你不是嗎?”
蘇櫻皺眉,十分生氣:“我知道阿哲、趙宇哥和陶然哥他們對我好,但也不是公私不分啊,你這樣汙蔑他們乾什麼?你如果真的認為是我推了你,你就去報警,讓警察找到證據來抓我!”
薑哲安撫的拍了拍蘇櫻,“不急。”
蘇櫻小小哼了聲:“她太過分了!明明就是她幾次三番的陷害我,現在還倒打一耙,不僅說我,還說你們!我不喜歡她。”
趙宇雙手抱在胸前,他眉目冰冷,仿佛在凝聚風暴,“你說小茉莉推你,可我兩隻眼睛明明看見是你先動手要打人?”
“我……”齊悅無法反駁,“我是氣她勾引薑哲,但我沒打到她啊。”
陶然無奈歎息,十分惋惜的模樣:“齊小姐,我知道你喜歡四哥,但你也不能這樣啊,我們來之前,你要教訓小茉莉讓她離開四哥;怎麼能一見到我們過來,就自己摔倒汙蔑人呢?”
陶然的話,已經完全把齊悅的行為合理化了,這齊悅第一次感到有理說不清的苦楚。
而周圍異樣的眼光更讓她感到難堪,不過她依然站直了身體,揚著下巴,不願妥協。
“我齊悅還不至於為這點小事說謊,我說了,就是她推我!我的保鏢可以作證。”
保鏢是離她最近的兩個人了,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再說她明明感覺到那一下這看似柔弱的女人力氣大得驚人,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就被一把推了出去!
之前幾次她確實搞了小動作,但這一次,卻是證據確鑿,她不會善罷甘休!
“這是在鬨什麼?”
僵持中,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男人走了過來,齊悅難看的臉色突然露出一個笑,“大哥!”仿佛找到了靠山!
陶然含笑:“原來是齊遠兄,好久不見,也是來玩的?”
薑哲臉色冷淡,並沒有因為齊遠的出現而有所反應;趙宇也是冷冷哧了一聲。
齊遠和齊悅長得並不像,他們也並非同父同母,齊悅叫他大哥,是因為齊遠是她大伯的兒子。齊遠不如薑哲等人俊美,他模樣十分低調平凡,放在人群中,很難會讓人注意到。
蘇櫻卻知道他不是個善茬,齊家能有今天這樣輝煌的成績,有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出自他手。
“怎麼回事?”齊遠說,“是不是我這妹妹又闖禍了?那我代她向你們賠個罪,還望海涵!”
薑哲勾了勾唇,含笑:“也沒什麼,隻是希望能放過我的小朋友,她這樣一直騷擾我們,會讓我很困擾。”
這是一點情麵都不給了!
齊悅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被摔得粉碎,除了痛,還有辱。
齊遠看了眼薑哲旁邊的女人,看起來是個模樣白淨,十分乖巧的女孩,此刻她是一臉不服氣的生氣模樣,隻是和齊悅比起來,她看起來像是個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公主,齊悅就十分狼狽了。
無論事情經過、真相是如何,齊悅終究是差了一招,落了下風。
齊悅立刻道:“這事和阿哲沒有任何關係,是她!”她指著蘇櫻說,“她的心好狠毒,居然推我下樓,我的保鏢可以作證!我要告她!”
她使眼色,希望齊遠能站在她身邊,隻要求證,那蘇櫻的惡毒嘴臉就瞞不住了,到時薑哲他們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陶然無奈勸道:“齊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大家相識多年,朋友一場,就算了吧!”
齊悅態度十分堅決,她悄悄拉了拉齊遠的衣袖,說:“不行,這事兒不能算了!我的傷白受了嗎?”
齊遠歎息一聲,“雖然我們是多年交情,但我也不想妹妹白白受傷啊。”
薑哲冷冷看著齊悅,“既然如此,那好,陶然,麻煩你打電話,叫警察過來查上一查。”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起來晚了,拚命寫也沒寫完_(:3ゝ∠)_我的鍋,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