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齊悅也很生氣了,之前太忙太煩,她也沒時間聯係琳達,等最近倆天她要聯係她時,竟然發現居然聯係不上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手機撥過去永遠是空號,後來才輾轉得知,琳達已經被解雇。
拿了她的錢不辦事兒,直接跑了!
她還以為她有點野心和見識,最終也不過是一個貪圖一時利益的小人,也對,她如果聰明怎麼不能像姚特助那樣一直跟在薑哲身邊呢!
姚特助也是個煩人的,她幾次金錢誘惑和拉攏都被他直接拒絕,讓她落了幾次麵子!
齊悅道:“放心吧小小,薑四不僅代表他個人,也代表薑家,他是不好插手你們的家務事的,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去試探一下薑老爺子的心思,如果老爺子沒有這個意思,他來不了。”
蔣曉曉便說了聲謝謝。齊悅又問:“你們這麼怕薑四嗎?”
蔣曉曉無奈道:“沒辦法嘛,我哥哥說他很厲害,我也不敢小看。”
“你哥哥準備出手了?”
“……沒有。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太.安於現狀了,會被擠出這個社會的。”
蔣曉曉又和齊悅隨便說了一會兒,掛斷電話。
她凝神思考,無論如何,蔣衍是不能上位。
可是因為遺囑事情已成定局,她該怎麼辦?
其實現在這個時刻,憂心忡忡焦慮的也不隻她一個吧?
*
卻說另一邊的c市,薑哲在看一份報紙,上麵報道了帝都蔣元出殯時的豪華葬禮,豪車不見儘頭,前來拜祭的也多為各方世家豪門,明明是出殯,卻熱鬨了半個帝都,灑落一地的黃紙打掃了許久才清理乾淨……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誰會是這偌大蔣家的下一任繼承者呢?眾人紛紛猜測,不過,親自抱著蔣元骨灰和遺像走在最前端的蔣衍十分被看好了,認為蔣衍接手蔣家已經八.九不離十。
“阿哲。”蘇櫻端了一粒粒洗好的葡萄擺上小圓桌,看著人高馬大坐在她家沙發上的薑哲,“吃葡萄。”
薑哲微微擰著眉,頭也未抬:“嗯。”
蘇櫻自己捏了一顆吃進嘴裡,晃眼看見報紙上的黑白照片,不僅有蔣元的遺像,還有他那一大家子。
蘇櫻道:“阿哲,你和蔣衍不是朋友嗎?他有事,你怎麼沒過去?”
她知道薑哲最重兄弟情,沒道理蔣衍那邊有大事,他卻在外旁觀的。
薑哲這才抬頭看了蘇櫻一眼,他長臂一伸,拉著蘇櫻到他身旁坐下,他最近似乎很喜歡揉她的耳垂,手指已經搭了過來,輕輕慢慢的揉撚,蘇櫻耳朵癢,卻沒法躲開他,聽他略有無奈的聲音說:“我家老爺子和蔣家老頭兒不對付,不會希望看到我過去幫忙‘主持大局’,蔣家越亂,最好是亂到分家破產,他便越高興。”
蘇櫻意外,這事兒她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想來程玉書也不好說老爺子什麼的。
薑哲:“現在這個時候,老爺子肯定是在家喝酒,慶祝他又熬死了一個。”
蘇櫻:“……”
這蘇櫻抿唇,不好說什麼的。
薑哲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齊悅和範毅的視頻拷貝給我一份。”
蘇櫻疑惑的:“你要做什麼?”
薑哲冷笑:“你說,齊悅如果知道我手裡也有視頻,我或許還看過,你說她還好意思說她愛我非我不可嗎?”
蘇櫻抿唇,這人奸詐,殺人於無形的,如果齊悅知道,更要氣暈過去:“好,我要問問小韻。”
薑哲:“嗯,到時給我。”
蘇櫻好奇:“……那你要看嗎?”
薑哲冷聲:“我又不是林成風。”
蘇櫻:“……”
薑哲看完報紙,隨手扔到一旁,他一隻手穿到女孩腋下,輕輕一撈,她便坐在了他大腿上。男人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硬的,蘇櫻坐在他腿上,不僅燙,還硌得疼。
他低聲:“看她乾什麼,礙眼。我有想看的人。”
蘇櫻起身要走,“我要下去看店了。”
薑哲雙手禁錮在她腰間,嘴唇已經找到軟嫩的耳垂,低醇的聲音性感:“不急,還有十分鐘。”
他還有十分鐘就要去公司,他是順道過來坐了二十分鐘。
男人的薄唇吻過耳垂,在她弧度優美的天鵝頸上親蹭,一點點上移,吻過下巴,最後才落在女孩輕咬的嘴唇上。
他吻著她,眸光低低的垂著,看見蘇櫻緊張微蹙的眉頭,“櫻櫻。”
蘇櫻睜開眼睛,看見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龐。
薑哲捧著她紅潤臉頰,眼睛向她鎖骨之下看去,挺立而飽滿,圓潤可愛,他握住,再次欺向她的唇。
……
薑哲離開後,蘇櫻坐了會兒,她將隨時跟在身邊的花盆抱出來,注入植物之心,直到感覺它們似乎已經吃的很飽,她才鬆手。這次她經常觀察,倒是觀察了些規律出來,例如它們似乎是需要泥土的養分,但同時,它們更需要的是植物之心,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她去看時,植物之心已經被它們吸收,就成了一般的種子。
想來之前的幼苗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她給的植物之心不夠,它們是靠植物之心活下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晚了一小時 一直沒寫完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