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瑪莎拉蒂吱的一聲在路邊停下。
薑哲大概沒想到會聽到蘇櫻說出這樣的話,他臉色陰沉,眼神冰冷仿佛窗外的寒風飛雪,他欺身靠近了,一下捏住蘇櫻的下巴,把她壓在車座上。
“我看看,這張小嘴巴都說了什麼?”
“我……”
男人抿緊的薄唇已經壓了下來,灼熱能搶奪她一切呼吸的吻,唇舌交纏,口腔裡翻江倒海的全是男人的氣息,清冽,帶有淡淡的煙草味道。
她反抗不能,呼吸和聲音都被奪走!
刺激而激情,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
蘇櫻被送回家時已經是下午了,她站在路邊,看著一臉冰冷的薑哲驅車而去,她的話是真的讓他氣瘋了,那樣不管不顧的吻她,吻她唇舌現在都在疼。可想到薑哲的那些話,甚至是那些吻,他果然是猖狂又霸道的,想要得到的,就點點滴滴都要攥緊在手中。
到了家,蘇櫻第一個看見自己提著花盆激動要過來的綠毛杆子,蘇櫻大聲咳嗽,綠毛杆子嚇了一跳,縮了回去,歡快的抖著小綠葉。
“櫻櫻回來啦!”
店裡的花兒們在歡呼。
蘇櫻都快成醫院常客了,仙人掌和茉莉梧桐它們已經不像之前那本激動,擔憂蘇櫻拋下它們,如今見蘇櫻回來,見她好好的,就高高興興的了,也不追問什麼。
蘇櫻想,果然還是家裡舒服的,有花有樹陪著她,空蕩的心都被填滿了。
就在蘇櫻回來的第二天夜裡,她突然接到一個未知號碼打來的電話。
“蘇櫻。”
是一個非常冷硬的聲音,對方更直接的叫出她的名字,讓她微怔,疑惑道:“你是?”
“我是霍邱,舅舅。”
霍邱此刻在一個野外叢林裡,周圍黑漆漆的隻有星光月色,更襯得他縮起的身影瘦削,膚色黝黑得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
蘇櫻驚得瞌睡都沒了,她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舅舅!真的是你?”
“嗯,小丫頭長大了。”他聲音裡有了些許笑意,“我聽說你在找我?彆找我,有時間了,我會回來看你。”
“我看到你給我媽媽轉來的錢了。”
“嗯,你拿去花,隨便買。”
他大概是不知道怎麼對女孩兒好,就知道讓她隨便買。
蘇櫻一下就想起了他紅著眼眶時的厲聲嗬斥,她垂眸:“謝謝舅舅。”又問,“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還要等等。”他冷硬的聲音突然一厲,“先不說了,蘇櫻,我先掛了。”
蘇櫻誒了聲,想問他以後她該怎麼找他?那邊掛斷電話的嘟嘟聲就傳了過來,她拿著手機茫然,又覺得高興和激動。
卻說霍邱掛了電話,是因為對講機那邊傳來信號,說是那夥毒.販子有行動了。
他們已經在這兒蹲守了小半月,輪流休息監視,整個人都臟的不行。
“隊長。”霍邱的身後,突然冒出了一個顆腦袋,臉上同樣是漆黑的,混在夜色中什麼也看不清楚,他小聲道,“原來你還有個外甥女兒?”
“嗯。”提到蘇櫻,霍邱沉思,他上次見蘇櫻,她大概才五六歲的年紀,“現在都是個大姑娘了。”
“大姑娘?該結婚了吧?”
霍邱把手機卡取下,隻有掌心那麼點兒大的手機收起來藏好,極快速的清理掉有人躺過的痕跡,“是聽說有個男朋友。”
“那行啊,就是好姑娘可千萬彆給豬拱了,我家小弟就是個花花公子,我每次見他他身邊的女人都每個重樣兒的!就會糟蹋小女孩兒。”
霍邱皺了下眉。
“對了,聽說你外甥女兒在c市,我也住c市,等有假了,我幫你回去看看唄。”
“彆,我自己找時間去。”
“……我哪裡不能見人了?”
“你就是匹狼,你家小弟還是個花花公子,看我外甥女漂亮給拱了咋整?家族遺傳信不得。”
“……操!”
倆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下。
*
蘇櫻因為有了舅舅得消息很是高興了幾天,雖然不能主動聯係對方,但他能聯係到她就不錯了。
而蘇櫻的特殊病症也沒有再發作,隻要不提到肉,她和平常看來並沒有什麼差彆。
唯一讓她苦惱的,是薑哲和趙宇倆個似乎都沒有放棄讓她接受心理疏導,雖然保證不會探究她的**,但蘇櫻依然不願接受,也不會接受。
就在此期間,蔣曉曉倒是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她要辦一個生日宴會,邀請蘇櫻過去玩兒。
作者有話要說: 蔣曉曉是條線,比較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