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人影一閃而過,還以為是沈眠,便追了上去。
不過隔近了才發現不是,那人步伐很快,好像有些急切,像做賊似,眠眠才不會這樣走。
楚雲昭隻看到個背影便沒了興趣,不過正當他準備往回走時,那人忽然又轉了個身。
居然是太子?
等等?!
太子懷裡抱著……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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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正進入如火如荼,楚遲硯安靜地喝著酒,有些心煩。
小皇帝逛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罷了,有吳州跟著,倒也出不了什麼事。
“遲硯哥哥。”宋靈夕又走了過來:“我們再來喝一杯吧。”
“遲硯和靈夕真是怎麼看怎麼般配。”皇後意有所指:“你說是吧,陛下。”
老皇帝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地:“啊,是、是。”
“那這指婚……”
“皇後啊,朕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想先回去了。”慶帝道:“遲、遲硯,你就替朕好好招待,朕先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獻舞之事,慶帝對楚遲硯很是忌憚,連眼神都不敢直看著他。
楚遲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直直將慶帝看出了一身冷汗,落荒而逃。
宋靈夕見慶帝走了,指婚事情每個著落,憤憤地,隻能自己親自上了。
“遲硯哥哥……”
沈眠就是覺得很熱,熱到脫力,全身都軟。
他雙眼迷離,甚至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不知道身邊是什麼人,他想找到一個發泄檔口。
“嗚……”
他拉扯著自己身上衣服,這些東西穿在身上箍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古代春。藥太烈了。
媽,成分肯定是真材實料!
楚懷逸就這麼癡迷地看著,他太想要沈眠了。
做夢都想,想到發瘋。
沈眠一顰一笑,哪怕是生氣時候表情,都足夠令他回味良久。
慢慢,他嘴角咧開一個笑容,手輕輕撫上了小皇帝泛紅腳踝、小腿、然後是紅透了臉頰。
小皇帝臉很嫩,觸感絲滑,像上好絲綢一般。
楚懷逸愛不釋手,他眼裡有種下流癲狂,情不自禁:“沈眠……”
沈眠隻感覺到有一隻冰涼手在碰他,而且很舒服,他忍不住朝那隻手靠過去。
楚懷逸眼裡流露出欣喜,正準備俯下。身去做些什麼,後麵就有人道:“懷逸!”
慶帝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一把將楚懷逸推開,看到了床上沈眠:“你真把沈眠帶過來了?!”
楚懷逸眼裡閃過一絲不耐,到底還是退下了:“父皇,您要抓緊,不然等四弟來,事情就沒那麼好收場了。”
楚雲昭跑過來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
“四哥四哥!楚遲硯!”
楚遲硯已經準備去找吳州了:“毛毛躁躁乾什麼?”
楚雲昭急都快哭了:“眠眠、眠眠被太子抱走了!”
楚遲硯頓了一下,宋靈夕見狀,立即扶著額頭:“遲硯哥哥,我頭好暈啊。”
但她卻沒敢朝楚遲硯身上靠,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了楚遲硯身上怒火。
楚遲硯眼裡泛著絲絲血色,那幾個字就像從牙縫中擠出來:“你說什麼?”
—
“滾開!”
沈眠爬到了床最裡側,身上衣服搖搖欲墜,他腦子昏沉,又沒力氣,大吼著麵前笑著慶帝。
天知道他一睜眼看到一個能做自己爺爺人色咪咪看著他,還要對他動手動腳是什麼感覺,簡直惡心想吐。
沈眠不知道他是怎麼到這兒來,隻是隱約記得他中了藥,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又和書裡小皇帝有所重合,小皇帝也是在獻舞之後被慶帝看上,然後被迫上了慶帝龍床。
媽,惡心死了。
怎麼到頭來還是躲不過!
慶帝臉上還帶著猥瑣笑:“彆怕,朕一定會讓你很舒服,你彆看朕年紀大,玩兒花樣一點都不比楚遲硯少。”
沈眠恨不得吐他幾口口水,就你?一個石更不起來老色鬼!
也不知道就這種人是怎麼生出楚遲硯那樣兒子。
雖然沈眠不想被楚遲硯上,但比起麵前這個糟老頭子,怎麼看都是帥氣多金楚遲硯好。
就是暴君脾氣太差了。
他應該慶幸慶帝年紀大,身體虧空過度,沈眠雖然沒力氣,但也能阻擋一二。
但這樣始終不是萬全之策,他身體裡藥效越來越厲害了,也不知道楚遲硯有沒有發現他不見了,還是說已經和宋靈夕共付巫山了。
平時看他看跟什麼似,到最關鍵時候人都不見了。
他不敢細想,慶帝已經爬了上來。
楚懷逸就在外麵等著。
雖然他很不想讓老東西碰沈眠,但他也早就知道老東西很早以前就不行了,小皇帝約莫隻會吃些苦頭。
老四是什麼人,他要是知道沈眠被父皇怎麼樣,報複也隻會是父皇,而且他一定不會再要沈眠,到時候自己正好坐收漁利。
沈眠實在是沒力氣了,身體裡叫囂得厲害,他叫罵著:“滾開啊!”
慶帝不為所動,好像沈眠越鬨得厲害他就越是興奮似。
“朕早就看上你了,讓楚遲硯將你送給朕他還不願意,那有什麼關係,現在朕還不是會得到你哈哈哈!”
慶帝就跟個瘋子似:“你可要識時務,朕是皇帝,你要是把朕伺候好了,朕封你一個貴妃都不是難事,或者你想做皇後?朕也可以許你皇後之位。”
沈眠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滾開!誰她媽稀罕你皇後之位!?”
慶帝倒也用了些力氣,沈眠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慶帝道:“罵吧,我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
沈眠確實堅持不了多久,他本就中了藥,又掙紮了這麼久,早就沒力氣了。
即便他在心裡麵惡心慶帝,但最終敵不過生理,他一邊惡心著,一邊又覺得被碰到手臂和臉居然也有那麼一點點舒服。
天要亡我。
沈眠想哭。
比被楚遲硯上還想哭。
人楚遲硯至少還是個帥哥啊,這麼一比起來,暴君在他心目中地位陡然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慶帝見沈眠掙紮慢慢小了,還以為是自己話起了作用,一時高興,將沈眠壓在身下,慌著去脫他衣服。
沈眠連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軟趴趴。
慶帝:“早這樣不就好了,反正你也是被人上,被誰上不都一樣?”
“大越已經滅了國,你跟著朕,朕保準能讓你衣食無憂……啊!”
沈眠剛想在心裡麵吐槽一句狗屁,就感覺身上猛地一輕,然後臉還濺到了一些溫熱液體,聞著味道像血一樣。
剛才他是聽到了慘叫聲嗎?
都開始出現幻聽了?
“你、你大膽!”慶帝捂住流血不止肩膀,一臉驚恐盯著殺氣騰騰楚遲硯!
楚遲硯臉上也濺到了血跡,讓他看起來很像來自地獄惡鬼:“父皇可真是好興致。”
說著,直接去了慶帝一隻手。
“啊!”
慶帝直接昏死過去。
楚遲硯不再管他,轉頭去看沈眠。
沈眠恍惚間覺得自己看到了楚遲硯臉,好家夥,幻聽就不說了,現在都出現幻視了。
不過為什麼不是陸準臉啊,幻視還是這狗逼臉。
狗逼就狗逼吧,也總比那老家夥強。
沈眠現在衣衫半解,全身泛著潮紅,眼睛潤好像馬上能流出眼淚來。
他黑發都被汗水打濕,臉蛋兒白裡透紅,眼神迷茫,嘴唇微張,呼出氣都是酒香熾熱。
楚遲硯吻了吻沈眠臉:“難受?”
“嗚……”沈眠朝著楚遲硯靠過去,嘴唇胡亂在他臉上啄著:“難受……好難受……”
楚遲硯將他抱到了另一張床上,邊吻邊安撫:“不要怕,很快就好。”
他感覺自己身體好像也跟著熱了似,小皇帝樣子很動人,他難得有這麼情動時候。
那杯酒有問題。
但誤打誤撞,最後沈眠麵對是自己。
沈眠沒有章法胡亂蹭,路出大片白嫩肌膚。
楚遲硯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扔了劍,將沈眠壓在身下。
沈眠迷糊間覺得心裡欲,熱緩了不少,忍不住開口:“嗚……陸準……”
楚遲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