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兩人的攙扶下坐回椅子上,徐潘想了一下,抓住路遙的手。
“兄弟,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待會那小子如果當真來我們家糾纏阿嫻的話,就靠你出手了!”他殷切地說,“放心,那小子身高、體重和你比都不占優勢,和當年罵你懦夫的拉赫完全沒得比!”
“拉赫?”
“拜托了!”徐潘握著他的手,“下手重點沒關係,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路遙哭笑不得:“喂,咱們都是文明人,動手不太好吧?”
“那家夥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不動手甩不脫啊!”
路遙想了想,轉頭對徐嫻道:“把他的號碼給我。”
“你要他的號碼乾什麼?”
“山人自有妙計。”
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路遙淡定地在自己手機上保存了陳飛宇的號碼。
“叮咚!”
門鈴響了。
徐嫻走過去開門。
當先出現的,是一大捧鮮豔欲滴的紅玫瑰。
估計得有上百朵。
“親愛的嫻,你的美麗讓月光失色,你的風華蓋過鮮花,這些玫瑰代表我卑微而又愛你的心,請務必收下它!”
一個油膩的青年用自以為深情的腔調朗誦著不知怎麼整出來詩,向徐嫻表白。
想必是徐家兄妹口中所說的陳飛宇了。
屋子中原有的三人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先上個廁所!”
路遙頭皮發麻地借口尿遁。
“喂,你小子!”徐潘瞪著他,一臉要吃人的樣子,似乎已經把他當成了叛徒,日後必要清理門戶。
徐嫻俏臉一板,正要開口拒絕並趕人,陳飛宇的電話響起。
他忙對徐嫻說了聲“不好意思”,皺著眉頭接通電話。
“喂?哪位?”
“哦,好的,晚上我一定去!我現在正忙,呆會再給你回電話啊!”
說完,他匆匆掛掉電話。
“親愛的嫻……”
“草擬大爺的,你惡不惡心!”徐潘受不了了。如果不是腿腳不便,他此時已經上前動手了。
“彆激動啊,我未來的大舅哥,你現在是傷員!”陳飛宇笑著看向他,眼裡滿是得意。
徐潘大怒。
這小子顯然是知道他此刻行動不便,沒辦法揍他才敢登門的。
可惡!路遙那小子居然躲廁所裡不出來……咦,他出來了!
“你叫陳飛宇是吧?”路遙悠閒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陳飛宇如臨大敵。
“你想必就是路遙了?”
他從節目上看到路遙。
原本他根本不會對路遙感興趣。
但當他看到給路遙開車的居然是他苦追已久卻始終沒能一親芳澤的徐嫻時,他坐不住了。
於是親自登門。
“我就是路遙。我說:你這家夥,此刻還跟彆的女人有染吧?誰給你的臉追求我們徐嫻的?”
陳飛宇臉色一沉,正色道:“姓路的,你怎能憑空汙人清白?小心我告你誹謗!”
“嗬嗬!”
路遙也不答話,直接打開手機,播放了一段通話錄音。
“喂?哪位”
“死鬼,換了個手機你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你現在在哪,人家好想你~~晚上來我家好不好?”
“哦,好的,晚上我一定去!我現在正忙,呆會再給你回電話啊!”
陳飛宇臉色劇變。
“我模仿女人說話還是很像的吧?”路遙調侃似的說,“姓陳的,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