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說道:“你們的地盤裡最近有沒有發現一些行跡可疑,鬼鬼祟祟的人?”
“形跡可疑?
”織田幸介想了想,好像有點印象。
“前幾天相田老大說在我們的地盤發現了你們組的人,所以才帶我們來找你們約架的。”
“不是這樣的形跡可疑啦。”響覺得自己多半是得不到答案了。
好在吉野太郎應該不是不靠譜的人,他應該在打完架前後會和那邊的人說一嘴...吧。
響還是提醒了織田幸介:“你還有你家裡的其他孩子們最近都要小心一些,我們的人發現你們那邊出現了一些神秘人,有人在跟蹤橫濱市立中學的一個學生,可能是人販子之類的,你們這樣的小孩子尤其要小心。”
聽到這樣的消息,織田幸介認真了起來,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弟弟妹妹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織田作之助以前真的是乾...那個的啊!”響有些興致勃勃地八卦。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活的黑手黨呢!
雖然她也沒見過織田作之助就是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織田幸介搖搖頭,“織田作就是個普通的下層成員,天天就負責些調解上司的妻子和情人的關係之類的工作。”
“誒——”響看起來很失望。
“那他為什麼離開橫濱在外麵逃跑啊?”響接著問,“雖然他自己說是和朋友一起在旅遊,但我總覺得他是在逃跑。”
“是不是那樣的,比如發現了組織的什麼大秘密,然後被迫逃跑?或者是發現了前任首領臨死之前的遺囑,比如其實是想傳位給他或者傳位給他那個一起逃跑的熊朋友,然後為了躲避新老板的追殺被迫逃跑?或者是...你不是說他是負責調解上司的妻子和情人之間的關係的嘛,他是不是突然發現現任首領不是前任首領親生的...”響腦洞大開。
織田幸介汗了一下,趕緊打斷了響聽起來有些恐怖的腦洞。
“不是這些原因啦。”織田幸介擺擺手,“我聽說是因為老板讓織田作去殺一個什麼人,但是織田作從來不殺人的,所以他就決定脫離港口黑手黨,剛好他朋友也想要離開港口黑手黨,所以他就和朋友一起逃走了。”
“不過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我懷疑其實是他的那個朋友作死連累了織田作。”
響隱隱約約聽見織田幸介嘟嘟囔囔什麼
“都怪xxx”之類的話,雖然並沒聽清,實際上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但她大概知道那個“xxx”是指誰。
“話說,你們為什麼管織田君叫織田作啊?”響問。
“因為織田作就姓織田作啊!”織田幸介一臉的理所當然。
“真的嗎?日本真的存在織田作這個姓嗎?”響有點懷疑,因為她和織田作之助有通信的這幾年來一直管織田作之助叫織田君,他看起來完全沒有意見的樣子。
“可是你不是姓織田嗎?”
“那是織田作之助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才不讓我們跟他一個姓的。”織田幸介非常相信自己的認知,“你看,這樣大家都以為他姓織田,但是隻有他以前的同事才知道他姓織田作,現在織田作潛逃了,如果他的同事想要找姓織田作的孩子們,肯定找不到我們。所以這些天我們才很安全嘛。”
織田幸介提出了另外一個可信的證據:“反正我見過的織田作所有的朋友都是管他叫織田作的。”
“誒,原來是這樣的嗎。”
響開始相信了。
雖然說這幾年織田作之助一直沒有對想叫他織田君表達出質疑,不過織田作之助就是這樣一個性格,響毫不質疑就算自己叫錯了他的名字,織田作之助也不會反對。
她不禁開始感到愧疚了。
連鯰喰這個姓都存在,日本肯定有姓織田作的吧!
一定是自己叫錯了,畢竟另外一邊是他的養子。
這麼看來,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這麼巧的事。
哪有隨隨便便一個有才華的文學青年就和前世的文豪同名啦。
這麼巧的事夏目漱石那邊有一次就夠了,再有第二次就不太可能是巧合了。
果然,織田作之助其實叫織田作 之助,而不是和前世的文豪織田 作之助同名吧,他們兩個隻是純粹名字的漢字寫出來比較像而已。
響決定在下次的通信裡誠懇地向織田作之助道歉。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織田幸介看了看店裡掛著的鐘,時間已經走向六點了。
“啊,不好意思聊了這麼久。”響走到櫃台前麵又點了一個大蛋糕,打包好了給了織田幸介,“幸介你把這個帶回去和弟弟妹妹分了吧。”
“不好吧...”織田幸介有些猶豫。
“沒關係,就當是我一直叫錯織田作君的名字的道歉。而且我還問了你這麼多問題,就當是報酬了。”響直接付了錢。
“嗯...那好吧。”織田幸介收下了蛋糕,轉過來叮囑響,“你說最近橫濱不太安全,你自己也要注意,人販子最喜歡抓你這樣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有錢人家的女兒了。”
“好的,謝謝。”響微笑著送彆了織田幸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