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白:“……”
蕭酌裝得可起勁:“難道你真的……”
林與白打斷他:“我們總不能在懸崖底下結婚吧!”
蕭酌仿佛她肚子裡的蛔蟲:“上去之後我還見得著你嗎?”
林與白服了:“難道我們真要在這裡成親?”
蕭酌:“我無親無故,此生唯一便是你,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
林與白哪裡說得過一個詞彙量無數G的NPC!
說不過總還躲得過,林與白摘下眼鏡,暫時退出遊戲。
彆看遊戲裡過了那麼久,現實中才過了四十多分鐘,正是正午陽光最盛的時候。
林與白拉開窗簾,讓冬日暖暖的陽光鋪滿了整個客廳,她倒了杯溫開水才坐回沙發裡。
“咋樣咋樣,”包甜一接通電話就詢問,“這次成了嗎?”
捧著水杯的林與白開了免提:“問你個事。”
一聽這語氣,包甜就知道肯定沒成,她先安慰林與白:“彆急,這才多久,隻要緊跟與墨仙尊的步伐,肯定能被他求婚!”說著她又問,“哦,你要問什麼事?”
林與白喝了一口水,斟酌再三問:“這個結婚模式……有離婚選項嗎?”
包甜:“啊?”
林與白問完就不出聲了。
包甜好奇死了,心裡像有個貓兒在撓:“那個,你到底遇到什麼劇情了?魔尊或戰神向你求婚了?你可以拒絕的,不用非得和他們成親……臥槽,難道你想結三次全收了?”
林與白:“…………”
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的包甜趕緊彌補:“都收了也沒什麼哈,畢竟你花了這麼多錢……咳咳,我是說畢竟都滿好感度了。”
這彌補得還不如不彌補……
好在林與白對自己人向來極其包容,也不會生氣:“我問的是能不能離婚。”
包甜清清嗓子回道:“還真能……”
林與白吧嗒一聲掛掉電話。
包甜眨眨眼,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離婚懲罰告訴林與白……
算了算了,遊戲體驗最重要,她還是彆過多打擾了。
既然可以離婚,林與白心裡穩了,她對蕭酌說:“我可以嫁給你。”
蕭酌眼睛一亮:“當真?”
林與白道:“你也要說到做到。”
蕭酌輕聲道:“彆說是那些事,隻要你嫁給我,我的命都是你的。”
林與白皺眉:“我不要你的命。”
蕭酌笑了笑,垂眸吻了下她的手背。
林與白忍住了沒抽出來,卻也不願多看蕭酌此時的神態。
遊戲做得太真實也不好,NPC過於像個人了。
“趕緊成親吧。”林與白決定了的事從不拖遝。
蕭酌卻反口了:“我先帶你上去。”
林與白一愣。
蕭酌彎腰,把她打橫抱起,林與白的視角一下子變了,雖然感覺不到男人的懷抱,卻看到了他瘦削的下巴和優美的脖頸以及那結實的胸膛。
林與白的角色自己攥住了蕭酌的衣襟:“你不怕我騙你了?”
蕭酌低頭看她,冰潭裡的金色水草倒影在他漆黑的眼底,像夜空中一彎細細的皎月:“更舍不得委屈你。”
林與白看得晃神。
蕭酌的聲音也從她耳朵湧入心底:“你既答應嫁我,我定要給你一個無比盛大的婚禮。”
林與白隻覺耳邊一陣呼嘯聲,光華流轉間冰潭破裂,其中的金色水草猶如被喚醒的魔樹般瘋狂生長,而抱著她的男人輕點在不斷攀升的金色草葉,憑借這細微的助力,以人類無法想象的輕盈地“飛”上懸崖。
原來這金色水草才是離開懸崖的關鍵?
不對,她一早用過偵察,如果有線索肯定會提示,所以……
林與白又用了偵察道具,發現了真相。
金色水草中充盈著朝陽般的熾熱光芒,對蕭酌極其了解得林白自然一眼看懂:水草隻是普通水草,蕭酌是傾注了自己的神力迫使水草瘋長,從而助力登上懸崖。
三四千米的高度,也就戰神蕭酌有這等雄厚的功力了!
即將落到懸崖上時,蕭酌低頭看向懷中人:“說實話我很怕你跑了。”
林與白:“……”
蕭酌消耗極大,難得呼吸有些重:“所以……讓我安心點吧。”話音落,他指尖化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林與白瞳孔猛縮:“你做什麼?”
蕭酌輕舐自己手腕上的鮮血,吻在她眉間:“留下屬於我的印記。”
林與白隻覺額間一陣滾燙,緊接著眼前畫麵模糊,是人物處於眩暈狀態的反應。
待到眼前恢複正常,蕭酌被鮮血染紅的薄唇微彎,笑容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執念:“真美。”
林與白看到了他眼中倒映的自己——額間多了一抹殷紅的花鈿。
林與白忍不住輕輕碰了下自己的額頭……
此時她身後傳來男人低喝聲:“放開她!”
林與白仍舊被蕭酌抱著,她側頭,看到了遠處一襲黑色大氅,膚白如雪的魔尊修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